秦思嫻的威壓讓那金毛心中一凜,他剛生退意,卻是想到身後還站著三個家夥。此時若是退了,如何樹立威信?
念及此處,金毛上前一步,死死地盯著秦思嫻,冷聲說道:“你說讓誰滾遠點兒?老子看你......”
話未說完,麵前的秦思嫻便以極快的速度一拳打在金毛的腹部,後者隻覺得胃裏仿佛翻江倒海,極其痛苦。
雙腳騰空,金毛倒飛而出,狠狠地砸在地上,這一拳,足足將其打出幾米之外。
此刻,所有人的目光皆是投向秦思嫻。
與金毛的那三人驚訝到無以複加,她怎麼敢打人的?
而慶忌三人卻是不同,“她力氣這麼大嗎?”
收拳甩手,秦思嫻極為嫌棄地皺了皺眉頭,神色厭惡無比。
她看向倒在地上蜷縮著的金毛,冷冷地說道:“現在能滾遠點兒了嗎?”
劇痛讓金毛說不出話來,他滿臉漲紅的看著秦思嫻,良久,朗聲喊道:“你們都傻了嗎?給我上啊,她敢公然動手打人,還怕個球!”
話落,那三人才反應過來,隨後一齊朝著秦思嫻衝去。
“無聊......”
就在雙方即將碰撞之時,一陣狂風從門外吹來,席卷整個長道。
眾人皆是被這無名之風吹得睜不開眼睛,紛紛停下腳步。
許久,狂風散去,慶忌睜開眼睛,卻見一位穿著深藍色中山裝的青年蹲在中間,留著一頭白發,手持一根糖葫蘆,正自顧自地吃著。
見眾人都是看向自己,青年倏然起身,旋即揮了揮手,笑道:“喲,你們好啊......”
秦思嫻皺了皺眉頭,出現的毫無征兆,眼前的這位,很強!
一口吞下最後一顆山楂,青年扭了扭脖子,開始舒展身體,似乎十分享受。
看著這熟悉的動作,慶忌抽了抽嘴角,這是在...做廣播體操?
青年這個顯眼包在雙方之間來回挪動,但就是不說話。
許久,那躺在地上的金毛站起身來,可腰肢還是弓著,他緩步走到場中,指著秦思嫻喊道:“教習,這娘們兒先動手打的人,學院禁止鬥毆,可她卻明知故犯,這簡直就是不把規矩放在眼裏......”
望著搬弄是非的金毛,秦思嫻極為安靜,沒有絲毫反駁的意思。
一旁的白冰冰已是怒氣值爆滿,她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將眼前這金毛狗的臭臉撕爛,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!
仔細聆聽著金毛的陳述,青年不時地點點頭,神色極為嚴肅,認真無比。
眼看形勢逐漸不對,白冰冰不禁有些急了,就在她剛要上前理論之時,那青年卻是突然一腳將金毛踹倒,隨後雙手叉腰,朗聲說道:“誰先鬧的事兒我心裏明的跟個鏡一樣,你真當我瞎了啊?老子可是看了很久的......”
看了很久?
慶忌不知該說些什麼,當真是讓人無語至極。
再次倒地的金毛一臉迷茫,在聽到青年的話語後,他起身憤憤地說道:“好啊,教習打人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