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檢事總長都被人假冒了,甚至還發生在警視廳內,公安如果一點反應沒有就太奇怪了,容易被猜到組織裏有公安的臥底,所以才讓你們盡量忙起來的……”
風見裕也聽了這話頓時眼前一黑,勉強扶著集裝箱站穩後,苦笑著道:“所以……我這邊隻是煙霧彈,不管做成什麼樣子其實都沒太大關係?”
在他聽來這意思就是,你隨便搞,反正隻是裝樣子,做好做壞都不重要……
“呃……風見,你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,還好嗎?”
“還好,您請繼續說。”風見裕也很堅強。
“嗯……”安室透似乎感受到了他內心的苦悶,又補充了幾句以作鼓勵。
“你那邊的工作也很重要,畢竟是對我這邊的掩護,所以還是要繼續拜托你,盡量沿著現有的錯誤方向繼續調查下去,做出認真的樣子來,不然我這邊會很危險。”
風見裕也果然有了些精神,一臉堅毅地道:“請您放心,我一定會做好的!”
“另外,多關注那位古美門警部的事情,就像這次他昏迷,你的謹慎做法就很好,萬一是組織所為,事情就麻煩了,不能讓他們偷偷得手。”
“您過譽了。”被偶像誇獎,風見裕也有些不好意思,他感覺自己好像也沒幫上什麼忙。
“你們的監控工作不用做的太隱蔽,可以適當地露出一些破綻……”
說著安室透忽然又改口,“算了,還是認認真真做就好了,你們做的再隱蔽,應該也瞞不過琴酒才對。”
“……”風見裕也張了張嘴,沒有反駁什麼。
“必須給琴酒製造足夠的壓力和障礙,讓他意識到公安密切關注著古美門警部,他要想複仇,就不得不動用組織更多的力量……
他的動作越大,組織浮出水麵的部分也就越多,警視廳、檢察廳、政經界……就讓我們看看組織到底有多少觸角吧。”
風見裕也聞言壓力山大,“降穀桑……這樣會不會擴大危害,另外古美門警部那邊……他畢竟身份不一般,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?”
“風見刑事。”安室透打斷他,“公安的第一行動原則永遠是國家層麵的安全,其它的事情要放在後麵考慮。
另外,即便我們不插手,琴酒隻要想報仇一樣會行動,至少現在我們可以一定程度上把控事情的走向,掌握主動才有可能將危害降到最低。
至於古美門警部……不管他什麼身份,又屬於哪一方,都已經卷入漩渦之中了,危險是避不開的。
而且,你太小看他了,能夠逮捕琴酒的人,不會那麼輕易就被消滅,圍繞他和組織的博弈,可能會一次次不斷繼續下去……”
風見裕也認真聽著。
“當然,真到了生死關頭,我也會想辦法保住他的,畢竟我們也要適當考慮下檢察廳的心情……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風見裕也點點頭,然後問出心中的疑惑,“如果琴酒真的對古美門警部下殺手,能不能說明檢事總長的確和組織無關?”
“不能。”安室透毫不猶豫地否定,“組織用人從來不在乎對方感受,一向是壓迫威脅為主,琴酒也不是那種顧忌很多的人。”
“怪盜基德怎麼處理?”
“既然抓住了,就順便問問看有關易容術的問題吧,這種水平的易容術,很少見,說不定他和貝爾摩德也有關係。
另外也可以試著將他收為協助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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