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,你該不會是被人冒充了吧?怎麼好像和我一開始認識的綾子有些不太一樣。”
古美門靜雄感覺今天的綾子簡直皮的不行,這讓他有些相信綾子和園子是親姐妹了,隻不過一個皮於表麵,一個皮藏內裏。
昨天晚上兩個人的關係剛有了突破性的進展,今天就開始不再遮掩了。
鈴木綾子掩嘴一笑,“怎麼辦?好像被靜君發現我的本性了,會被討厭嗎?”
“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,我也隻能繼續上當了。”古美門靜雄假裝無奈地輕輕歎了口氣。
鈴木綾子抱著膝蓋,掩住大半的臉,隻露出彎彎的眉眼看著古美門靜雄,一副將人騙到手的開心竊喜樣子。
“對了,白天的時候辛苦靜君了,所以……需要搓背嗎?雖然腳還有點痛,但隻是搓背的話,應該不影響的。”
“總讓你做這種事好像不太好,尤其你現在腳還傷著……”
古美門靜雄有些猶豫,畢竟是單方麵的,以自己現在的力量控製水準,也不敢真的碰綾子,搓背這種行為嚴重缺乏互惠互利。
鈴木綾子眨了眨眼睛,滿是笑意,帶著些羞赧道:
“沒關係哦,其實……有些事情並不是男生的專屬……女孩子也會有這方麵的好奇心的,靜君好像對此有些誤解的樣子?”
“???”
古美門靜雄一愣,是這樣的嗎?怎麼這麼一說,忽然感覺……好像占便宜的不是自己?!
等等!
古美門靜雄回想起了什麼,當初在鈴木家的別墅,早上被叫醒的時候,綾子的視線好像……
上當了!
真的上當了!
……
夜色逐漸深沉,雨水瀟瀟,像是白噪音一般讓屋子裏的人感到靜謐。
古美門靜雄在放鬆身心的時候,安室透又在工作了。
沒辦法,組織大部分工作都是最好晚上進行的,從他們的製服來看就很清楚了,黑夜是黑衣天然的保護層。
雨水打在雨披上,連綿不絕地發出響聲,偶爾幾聲壓抑的輕咳,顯得氣氛更加凝重。
“人的確應該在這裏停留過沒錯。”安室透蹲在草堆中,看著眼前的垃圾桶,從裏麵翻出幾張沒被燒幹淨的發票。
“這些發票都是便利店的,從五天前到三天前都有,咳咳。”安室透手握成拳頭在嘴邊,輕咳了兩聲,“還有這張,期限到今天的便當標簽。”
“可是,人現在沒了啊……”基安蒂眉頭緊鎖,“還有那些打鬥痕跡,到底怎麼回事?”
安室透緩緩起身,麵色十分凝重,“閣樓上的柱子有手銬的痕跡,說明有人曾經被關在那裏,但應該不是沼淵己一郎將別人關了起來。
畢竟他現在十分恐慌,隻會殺死一切接近他的人。”
“難道被關起來的是沼淵己一郎?”基安蒂有些疑惑。
“恐怕是的,咳,咳,結合最近大阪發生的連續殺人案,恐怕是有人想將沼淵己一郎當做替罪羊。”安室透眉頭微皺。
“替罪羊?那些人不是沼淵己一郎殺的?”基安蒂更不理解了。
安室透十分篤定道:“他一個在驚恐中逃亡的組織叛徒,怎麼會有閑心把殺人這種事情做的那麼幹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