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利偵探和小蘭柯南他們剛好撞見,完整見證了爆炸的前後經過。”
“其它環節呢?有沒有攻擊嫌疑人或者其它非法行為?”古美門靜雄繼續追問。
左藤美和子那邊沉默了一會兒,應該是在思索,“毛利偵探在去田中惠家裏做客的時候,趁著去衛生間的功夫,悄悄進行了調查,發現了書房裏有安裝竊聽器的痕跡。
但他不是警察,這種行為應該不算違規,我們事後取證時手續是合規的。
而且他和田中惠是舊識,年輕的時候曾經當過田中惠的家教老師,所以做客這件事本身也絕對沒有強迫田中惠本人的行為在裏麵。”
“毛利偵探是田中惠的家教老師?”古美門靜雄大概猜到研介為什麼要接這起委托了。
“是這樣的,而且……似乎那位田中惠還曾經暗戀過毛利偵探,在指認凶手的時候,毛利偵探表現的很痛苦。”左藤美和子如實說道。
古美門靜雄沉默了一會兒,緩緩道:“事情我知道了,隻是這次就算是我也不可能讓研介收手的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左藤美和子不解道。
“最近他和妃律師一起上了一檔法律類的節目,作為僅有的兩個百分百勝率的律師,他們將會在節目上分出勝負。”
左藤美和子頓時明白了,“古美門律師接這起委托是衝著毛利偵探和妃律師去的?”
古美門靜雄點點頭,“就是這樣,他大概是想擊垮毛利偵探,間接影響妃律師的狀態。”
“好陰險……”左藤美和子沒忍住道。
“不止陰險,還卑鄙。”古美門靜雄就更不慣著研介了,如實評價道。
“但是他接委托這件事本身並沒有任何可以指責的地方,稱得上是收斂了的,至少他還沒用更下三濫的招數。”
左藤美和子無言以對,也確實是這樣,古美門律師的動機或許不良,但行為本身無可指摘。
“研介對勝利有著超乎尋常的執念,一旦接了委托,認真起來,就算是我打他再多次,也不可能讓他服軟的,更何況這次意義也不同。”古美門靜雄解釋道。
這次的事情,關乎研介和妃律師兩人稱得上司法界的巔峰對決。
強行製止隻會讓研介輸了也輸的不服氣,那之前推動這場對決的行為意義就不大了。
左藤美和子默然,過了一會兒,有些感慨地說道:
“其實,從理性角度來說,田中惠明知道車上有炸彈還讓她妹妹坐上去,毫無疑問是間接故意殺人,是犯罪。
但從感性來說……唉,實在讓人惋惜,如果她能用正確的方式應對就好了。”
“你是在期待每個人都是絕對理性人嗎?左藤刑事?”古美門靜雄笑笑,“身為刑事,你需要的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。”
“是啊。”左藤美和子歎息一聲,“明明身邊有你這樣衝動到不行的存在,我竟然還期望像田中惠這樣遭遇的人理性對待那些糟糕的事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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