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招惹到古美門靜雄,毫無疑問琴酒要負首要責任……”朗姆開口就先分鍋。
琴酒眼神發冷,一言不發,他也不爭辯,因為知道沒用。
明明那天他去多羅碧加樂園隻是正常進行交易,誰知道會忽然冒出個怪物,還把他當成泥慘會的同夥,一路燈下來就被放倒抓走了。
換成誰來不都一個下場嗎?赤井秀一他不也一樣莫名其妙地被放倒抓走了嗎?
“……但是,情況已經變成這樣了,如何應對才是當務之急,還是要想辦法處理掉這個麻煩才行。”
基安蒂又開始抖了,安室透無奈地按了按她的肩膀,示意她冷靜點,不行就往後站,靠著牆。
貝爾摩德瞥了她一眼,嘴角微微翹起不明顯的弧度,十分玩味。
“話雖這麼說,但是那位大人明言勒令過,不要隨意招惹對方,免得破壞局勢……”貝爾摩德提醒道。
朗姆冷哼一聲,“這話是提醒琴酒的,那個時候形勢和現在一樣嗎?他擅自報複,已經把人得罪死了。”
琴酒默不作聲,拳頭攥的緊緊的,眼神冷的能凍死人。
“上次不是說,不宜招惹檢察廳那邊,以免激怒他們做出不理智的舉動,破壞當前的表麵平靜嗎?”安室透試著開口道。
朗姆聞言倒也沒斥責,“所以,我們不能再用之前那種正麵較量武力的辦法,要改用更隱蔽的方式,隻要對方查不到是我們幹的,那就沒問題。”
安室透心說,原來偷襲也算正麵較量武力啊……
“下毒?”貝爾摩德從懷裏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把玩起來。
“沒錯,基爾和衝野洋子關係很好,完全有機會想辦法讓你偽裝成後者,然後擇機接近古美門靜雄,給他下毒。
你手裏的那些藥,可是在屍體上查不出毒素的,我們可以很好地撇清關係。”
“這樣大概行不通。”
“我覺得不是很行。”
貝爾摩德和基爾同時說道,兩個人都不讚同。
基安蒂聞言也不怕了,反正和自己沒關係,那就大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,她出聲嗤笑道:
“是不行,還是不敢啊?上次就一槍未發,這次幹脆不想接任務了,也不知道組織留著你有什麼用。”
貝爾摩德眸光轉動,反唇相譏,“靠在牆上才能不發抖的家夥,也有底氣說這種話?可笑。”
“你……”基安蒂大惱,安室透連忙擋住她,在背後用手示意她別說了,站在一邊看戲不行嗎?
“理由。”朗姆那邊言簡意賅地問道,手下全是廢物,還要自己提出方案,結果提出來還被手下否定,他很不爽。
貝爾摩德解釋道:“之前我偽裝成檢事總長的時候,就差點被看破,古美門靜雄不隻是武力驚人,直覺也格外敏銳,未必有機會靠近他。”
“嗬,這不就是偽裝水平不夠嗎?”基安蒂小聲都囔道。
“基爾什麼意見?”朗姆聽後不置可否,又問道。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