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說,是某一種特殊的標誌。
“這圖案,你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?”
言卿墨的瞳孔微微一縮,目光再移向江湛時,雙眸中的驚詫驟然變成了幾分冷然。
“是從我母親那裏,墨導師,您是不是知道這個圖案?”
雖然不過接觸幾天,但是江湛很少能看到言卿墨如此的情緒外露。
“知道。”
言卿墨此時眉心緊緊地擰在了一起,麵上的神情有些凝重,但好在有半邊麵具遮擋,倒也不至於被身旁的江湛完全洞察了心思。
“那——”
江湛的話,還沒有說完,便被言卿墨再次打斷。
“江湛,這張圖你說是你從你母親那裏得來,可是和十五年前龍家之事有關?”
“嗯,是!”
江湛微微頷首,這次不等言卿墨再次細問,便全盤托出。
“這幅圖是我母親在世的時候,常常私下裏描繪的。”
那時他年齡還小,再加上他兒時關於龍家滅門的記憶被玄明大師隱去,所以看到這個圖案隻覺得眼熟,卻根本想不起來相關的記憶。
但是,他母親每次描繪時那複雜的神情,卻一直是印在了他的心裏。
直到三年前,他母親去世,臨終前終於是透露出了一絲線索,卻並沒有選擇將全部的事實告訴他,隻是叫他前去龍家祠堂,用身上的玉佩開啟祠堂中的傳承。
他的法訣,便是那一次在祠堂中獲取的。
不過,因為祠堂中傳承陣法遭受到了嚴重的損毀,所以江湛獲得的法訣並不完整,但卻恰巧恢複了兒時的記憶。
真是命運弄人,時也,命也!
言卿墨聽著江湛的講述,大概也算是弄清楚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。
簡單地說,就是這個組織又看上了別人家的東西,強取豪奪,殺人滅口罷了。
果真是,喪心病狂!
“你做得是對的!”
言卿墨將手中的圖紙還給了江湛。
“以你現在的實力,對上這個組織,無異於是去送死。”
江湛能選擇在知道真相時按捺住自己,秘密探查,這就說明他還是有極強的理智性的。
倒是讓言卿墨格外的欣賞。
“墨導師,這個組織究竟是什麼?”
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您也不知道?”
在江湛的心中,言卿墨實力高超,想來知道的事情也定會比他詳細,卻不承想,這個神秘的組織,竟然連言卿墨也不清楚。
“這個神秘的組織,我也還在調查中,他們窩藏在大陸的各處,而且時間久遠。”
“至少,要比我想象得遠。”
“但是,我可以給你一個明確的承諾。”
言卿墨沒想到,竟然會在自己的學員中,找到一個同戰線的“隊友”。
“我與這個組織,也有仇。”
“所以,江湛——”
“你大可放心,我們是站在同一戰線上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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