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操作，可把南檸和聞靈給嚇壞了，立馬就站起來。
“滾！”白芷都不等他說話，直接怒吼道。
江楓林愣住，伸手摸了摸腦袋，那殘留的酒水混合著血水，緩緩流了下來，在手上紅了一大片。
“啊——”南檸眼尖發現，嚇得呆住不知所措。
被她這麼一喊，聞靈也看見了，白芷站在跟前，肯定早就看見了。
兩人嚇得上前，想要送他去醫院。
江楓林卻擺手不管不顧的，隻是看著白芷，“我......”
“我知道，你肯定要來解釋，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，都過去了，你以為我還在意你？”白芷冷哼一聲，“給我滾，我不想看見你，再看見你一次，我打你一次！”
“那你打吧！我想說。”江楓林聲音沙啞。
南檸見狀，隻好拉著聞靈趕緊出去，這樣的事情，她倆還是不摻和的好。
等南檸和聞靈都出去了，兩人站在門口，這門根本不隔音，仔細聽，裏麵的話還是能聽得一清二楚。
“江楓林，你不用這樣，我知道你是有苦衷，這一次有，你離開了我，不辭而別，那下一次呢？下一次你遇到苦衷，遇到事情，是不是就還會拋下我！”白芷的聲音愈來愈高。
“這個江楓林來幹嘛的？怎麼到現在一言不發。”聞靈抿了抿嘴，有些弄不懂江楓林來的意義。
南檸也跟著歎了口氣，“算了，我們走吧！”
老在這裏聽著牆角，南檸也覺得不太好意思，反正兩人的事情，她們都是知道的。
“白芷，對不起。”江楓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雖然道歉的話是最不中聽的，但江楓林除了道歉，已經沒了別的話。
他想伸手再摸一摸白芷的頭發，可惜，他的手上早已沾滿了酒水和血水，太髒了。
他怕弄髒白芷的頭發。
“我用不著你對不起，對不起是說給死人用的，因為死人會默認！”白芷說完，將手中攥著的酒瓶口狠狠摔在了地上。
鮮紅的血順著手指滴落在地麵上的水漬上，白芷根本感受不到疼痛。
她看著江楓林這張略微滄桑的臉，心中沒有絲毫的情緒。
或許她早就放下了，早在江楓林帶著許沐沐回來的時候，又或者是當年江楓林不辭而別的時候。
白芷就已經知道，他們再也不會有可能的了。
“白芷，我不是那意思......”江楓林見她要走，連忙想要上前拉她，可手裏的血還是一大片。
隻能跟在身後追了出去。
白芷走得很快，身後還跟著一個頭上都是血的男人，看得路人都瞪大眼睛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“白芷，你聽我說完，白芷......”江楓林似乎絲毫不會感覺到疼痛，隻想著和白芷，好好說上話。
這麼多年，這麼多個日日夜夜，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。
每當夜深人靜，白芷總能讓他魂牽夢縈，忍不住地去懷念，那是他這一身最美好的時光。
也是他再也回不去的日子。
“別跟在我身後，要是我那些前男友都像你這樣，我早就跟他們和好了，用得著你在這裏！”白芷生氣起來，那也是絲毫不給情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