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副局長說道:“可以,不過你現在馬上給我組織人,現在就去清風嶺,把白天那些都給我帶回來,還有你讓老黃也給我帶人過去,你們一起行動!今天動手的一個都不能跑!對了,我聽說那個吳所長打包票了是吧!?把他給我帶上!現在過去!”
楊副局長生氣了,病房裏鴉雀無聲的。楊副局長的聲音很大,把我們這科室的護士給吸引過來,那護士站在門口說道:“哎,那老頭你小點聲,這麼晚了你吵吵什麼呢?不會小點聲啊?”
楊副局長回頭一看,馬上換了一副笑臉說道:“好嘞好嘞。”
我看楊副局長這變化的也太快了吧?剛才那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印象,一下就在我腦海裏沒了,咋見到小姑娘就完蛋了呢?當然這隻是我的想法,我可不敢說出來。
陳隊說道:“呂海建你留下照顧他們兩個,剩下的人跟我行動。師傅你也回去吧,這留下呂海建就行了。”
楊副局長說道:“別管我了,你們出發吧,路上小心一些人,明天我要看道他們蹲在咱們市局大院裏麵!”
陳隊立正敬禮道:“保證完成任務!”
說完他帶著董戰奎和趙飛出發了,楊副局長安慰我們幾句也回局裏了。屋子裏麵就剩下我們三個了,我看著呂海建忙前忙後的樣子說道:“想笑就笑唄,別憋著了,領導都走了。”
呂海建認真的說道:“笑啥啊?我現在挺感動的,我聽說這事以後,我都害怕啊!真怕他們把你倆打死!”
白雲鶴說道:“看沒,這就是典型的損啊!咱倆一天挨揍兩次,他空兩爪子來的不說,還陰陽怪氣的,行你等著吧你,你學不出來好!”
呂海建看著白雲鶴那樣沒忍住,噗的一聲就笑出來了,然後我們三個一起在病房裏就都笑了。很久以後,我不知道自己是笑的流出了眼淚,還是憋屈的。我擦了擦眼淚說道:“他們來醫院打我們,有沒有點像電影裏麵的補刀?”
呂海建說道:“這就是補刀,人家不也說了嗎?敬酒和罰酒你們的喝一杯,這罰酒你們喝了,可是他們忘了你們身後站著的是誰!”
白雲鶴說道:“我對這個叫書生的可是一點沒聽過啊?不過,這家夥好像不是一般人,打完我們還給二百塊錢,真行,罵人罵到底了。”
呂海建把病房門關上,把窗戶打開了,給我倆一人發一根煙說道:“你說你倆要是不出去抽煙,是不是就躲過一劫了?”
我說道:“不可能,因為他們就是專門奔我們來的,目標明確,而且那兩個動手的人一定是練家子,看著是在胡亂的拳打腳踢,但是沒一下都避開了要害部位。”
白雲鶴說道:“我感覺,他們幾個身上都背著事,整不好都是命案。咱們這一般都是拚人多,唬人,唬不住再打群架,他們三個相比之下更加專業一些。”
我覺得白雲鶴分析的有道理,點點頭表示讚同他的說法。
呂海建說道:“其實,你倆的事情已經在局裏麵傳開了,有人說你們在鄉下的時候吃拿卡要,引起了公憤才被人圍攻的。”
我倆一聽就火了,我直接坐直了身子把煙扔在地上說道:“他媽的,這話誰說的?說這話的人一定是存在問題!明顯跟那幫人穿一條褲子!”
白雲鶴聽我說完繼續道:“哎不對啊!宇哥你想想,要是真這樣的話,今晚的事情怎麼算?對吧?不過你說的也對,說這話的人絕對有問題,這樣一說他們不僅沒事了,整不好還要處分咱倆!太陰險了!”
呂海建說道:“這事咱們隊裏聽說以後,也是不相信,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,事情可能不會太簡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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