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隊鳴槍示警以後,混亂的場麵瞬間就安靜了,鬧事的人都在靜靜的看著陳隊一動不敢動。在場的民警有的去給傷員包紮,有的則是把鬧的歡那幾個給戴上了手銬。
陳隊看著人群怒斥道:“都給我蹲下!還要翻了天不成?!趙飛去問問吳所長支援什麼時候到!”
趙飛一路小跑進了派出所,沒多久吳所長跟著趙飛一塊出來了。吳所長肯定也聽見了槍聲,他這次出來穿著一件防彈背心,手裏還拿著一個防暴盾牌,武裝的比較到位了。
他走到陳隊麵前說道:“支援馬上就到,現在已經到鄉裏了。”
黃隊長在不遠處說道:“吳所長,讓你們的人現在登記一下,防彈背心就脫了吧,沒到那種程度。”
吳所長訕訕一笑說道:“平時沒機會穿,今天難得穿一下。”
陳隊說道:“你說的什麼話?這話你覺得說出來合適嗎?”
吳所長沒再說什麼,把防彈背心脫下來以後交給一個民警送到派出所裏麵去了。支援的人員已經出現了,一共來了七八輛車,都是警用麵包車。當車停穩以後,裏麵的支援人員迅速下車,把鬧事的人給圍了起來。
帶著支援人員來的是市局治安大隊的趙隊長。趙隊長看著現場,臉色鐵青非常難看,可能清風嶺鄉的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,性質更加惡劣。
陳隊和趙隊長兩個人簡單交流了幾句以後,陳隊說道:“來,把人都給我帶走!一個都不能少!送到縣局大院去!”
支援人員到達以後,再也沒有人敢站出來攻擊民警。一共分兩批,才把這些鬧事的人員給全部帶走。帶頭鬧事的那個臨上車之前對著圍觀的人群喊一句:“跟老板說一聲,讓他找人撈我們!”
負責看守他的民警推了他一下說道:“老實點!上車!” 趙飛跟我說完這些以後,我真的吃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!他們誣陷白雲鶴我倆也就算了,但是他們打砸派出所和警車,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襲警問題了,更不是一句法盲能解釋的。再說,違法不需要解釋,違法就要被法律製裁! 趙飛在醫院離開以後,呂海建說道:“現在這事挺複雜啊!你倆去了解一下張二勇的情況,怎麼出來這麼多事兒呢?” 我說道:“要是這些事和張二勇有關係的話,那麼他絕對不是賣高考答案那麼簡單了,因為不管是指使人襲警,還是去派出所鬧事,每一件都要比賣答案更加嚴重,而且他這些做法已經構成涉黑了!” 白雲鶴說道:“不知道現在張二勇是不是知道了那個學生提供的線索,對了,那個學生呢??他是一個很關鍵的人啊!” 我說道:“楊副局長應該已經安排了,隻是不知道那個學生會不會被張二勇他們恐嚇,如果張二勇真的已經知道了這個學生的話,我相信他會做出一些更極端的事情來!” 呂海建看著我倆說道:“那我回局裏去彙報一下?建議領導對這個學生采取保護措施?” 我和白雲鶴同時舉手說道:“同意!” 呂海建說道:“要不我去打個電話算了,萬一那個書生再給你們來一個回馬槍,那我回去可不好交待了。” 我說道:“沒事,當時我們就是大意了…” 呂海建說道:“那行,我回去一下,你們想吃啥我給你們打包。” 我說道:“你隨便點就行,吃啥都行。” 呂海建走了,我去外麵護士站要了一張紙和一根筆。白雲鶴看我手裏拿著這些東西問道:“咋的?寫坦白書呢?” 我拿筆對著他包紮的位置,做了一個要捅他傷口的樣子說道:“再跟我倆嘚瑟,我就讓你多住幾天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