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落摘下墨鏡說道:“我問我平陽的朋友了,他們說你在這住院,我就來看看你讓人打成什麼樣!給拿著!”
說完往病床上扔了一張銀行卡,然後他就坐了在了病床上。單落看著病床上的白雲鶴說道:“你好白雲鶴,我是單落!”
白雲鶴嘟嘟囔囔的說道:“咋的?就帶一張卡唄?”白雲鶴說完遞給單落一根香蕉說道:“對了,你咋知道我的名字?”
單落扒開香蕉吃了一口說道:“我能知道他在這裏,知道你的名字很難嗎?”
白雲鶴又遞給單落一個蘋果說道:“也對啊!那啥兄弟把賬結一下,香蕉五千,蘋果五千……”
單落笑了說道:“我還沒辦正事呢,就遇上你這警察勒索了,信不信我去紀委告的你下半輩子在牢裏麵過啊?”
白雲鶴說道:“你自己差事好吧?你給他一張銀行卡,連水果也不給我帶啊?”
單落指了指床頭櫃的水果說道:“那你這些水果是憑空來的嗎?”
白雲鶴看一眼水果籃說道:“這是你買的?”
單落點點頭,白雲鶴繼續問道:“你什麼時候來的?我怎麼不知道?”
單落說:“你們倆在派出所的時候啊!”
我把卡遞給單落說道:“這錢你拿回去,我不能收!”
單落說:“你挺自作多情啊!我說讓你拿著,我說給你了嗎?我那是給叔叔阿姨的!密碼是你生日!”
我也沒客氣說道:“那我就替我爸媽感謝你了!老蛋!”
單落對著我的胳膊打了一拳說道:“敢叫我老蛋,我看你這幾年又皮癢了是不!”
我揉揉胳膊問道:“你這次來是……?”因為有白雲鶴在一旁我沒有把話說完,不是不相信白雲鶴,而且不想讓他跟著摻合。
單落點點頭。我說道:“不行,這件事你不能插手!你啥樣我不知道?你一出手事情容易失控!”
單落說道:“放心吧!已經安排了,你一會跟我去看戲就行了,你記著隻要我在這一天,他們就是知道了你也沒事,更何況他們不會知道的!”
我問道:“什麼時候辦?”
單落說道:“一會啊!那個小護士那裏我跟她說過了,你跟我走沒問題!”
我好奇的問道:“你怎麼擺平她的?”
單落說道:“因為我認識她爸啊!”
我都不知道單落說的是真是假,我把銀行卡給白雲鶴,然後就準備跟單落出去了。臨出門的時候白雲鶴問道:“你倆去揍白雲鶴能不能帶上我?”
單落說道:“帶你不方便,你輕傷二級,小廢廢。”
白雲鶴對著單落比劃了一下手指說道:“你倆去吧,你倆兩個大廢廢。”
我笑著搖頭跟單落走了,路過護士站的時候楊薇果然沒有阻擋我,我真是佩服單落這三寸不爛之舌。但是也佩服白雲鶴,他竟然能猜出來我倆要去幹什麼,這小子腦袋挺靈光。
單落雖然不是平陽市人,但是他在這麵也有一些朋友,多數有錢有勢的。在醫院門口停著一輛虎頭奔,在2008年以後,虎頭奔在我們平陽市才有一些,在2000年出頭那幾年,虎頭奔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。
我們開車前往平陽縣,一路上我跟單落說說笑笑的非常開心,單落也對魯婷婷避而不談。走著走著,我發現後麵跟上來一些皇冠車、桑塔納車,還有幾輛金杯麵包車,我頓時緊張了起來說道:“開快點,後麵有人跟蹤!”
單落遞給我一顆煙說道:“兄弟,你這是讓張二勇摧殘成這樣嗎?別擔心,後麵自己人,今天就是去給你找場子的!”
我把煙點著遞給單落,單落接過去就放在了嘴裏,然後我自己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:“老蛋,你別忘了咱們是警察!停車,這跟黑社會有什麼區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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