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不是那一碗血,而是海棠手裏還拎著那一隻……沒有皮,還是還在一跳一跳的田雞。
“洛言卿,你要幹什麼!你要幹什麼!你一個女人,怎麼可以這麼殘忍!”看著海棠手裏的那一隻田雞,還有剛才被剖開肚子,取出小兔子,又把肚子縫上的母兔。
男子隻覺得整個人的認知都被顛覆了。
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,做著這麼殘忍的事情,卻是連眼睛也不帶眨一下的。
這……還是個女人嗎?
他認知裏的女子,都是溫柔婉約的,說話輕聲細語的,看到一點流血就嬌滴滴的。
他是一個殺手,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人。死在他手裏的人不計其數,各種死相都有。
可他卻從來沒有害怕過。
但是這一刻,他是真的又害怕又恐懼。
洛言卿這個女人,簡直比他還在殘忍,比他還要凶殘。
“你這麼凶殘,楚知瑾知道嗎?他要是知道你這一幕,他肯定不會再喜歡你!”
洛言卿起身朝著他走去,噙著恬靜的淺笑,在他張嘴呆怔之際,快速的將那剝皮的田雞往他嘴裏一塞。
而海棠則是快速的俠拿過一塊布蒙住他的嘴,讓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吐出來。
“嗚……嗚……”那男子一臉痛苦的嗚叫著。
他甚至都能感覺到那隻田雞在他的肚子裏蹬著腿,在跳著。
“我說過的嘛,請你吃好吃的,保證你從來沒有吃過的。”她笑盈盈的說道,還一臉“不用感謝我”大度表情。
“你要是有種就殺了我!”男子恨恨的瞪著洛言卿,“你這麼折磨人算什麼好汗!”
“哦,我一個女人,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,當什麼好汗?”洛言卿漫不經心的一聳肩,“我這不是在給你當好汗的機會嗎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他氣得咬牙切齒的瞪著洛言卿,那表情真是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她。
“你死了這條心吧!我是不會告訴你的!還有什麼招數,你盡管使出來!”
“哦,好!”洛言卿又是不溫不火的應著。
轉身,又從袋子裏抓出一隻……超大的耗子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一個女人,竟然連這種惡心的東西都不怕!”
“你知道,隻在它的腿上劃一個小口,讓它不停的流血,一滴一滴的往下掉。要多久它的血才會流光?”洛言卿笑盈盈的說道。
男子的唇角又是狠狠的抽搐著,一臉惶恐的看著她。
然後隻見洛言卿將那耗子往袋子裏丟回去,“算了,還是不折騰這些小動物了。還是拿你試一試吧!”
“你……”
“反正你也說了,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的。反正我也沒想從你的嘴裏挖出什麼有用的東西!”
“海棠,把他綁到那長凳上。”
“是,小姐!”海棠應著,解開那綁著他手腳的繩子,按坐在凳子上,再給他手腳都綁上。
而他想要反抗掙紮,卻是手腳無力,根本連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了。
他就這麼如一條案板上的魚,任由她們定生死。
海棠將他的眼睛蒙上,他隻感覺到手腕被刀輕輕的劃過,然後聽到一滴一滴的血在往下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