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再次被賣,在人牙子那裏挨打挨餓的日子,原主的記憶裏可是深刻異常。
狗男人,想趕她走?沒那麼容易!
想通後,她再次看向羅清羽的目光裏就帶上了一絲詭譎:“相公,看你說得這是什麼話?我現在是你的妻,以後也隻會是你的妻,怎麼能走?”
“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,我也不在這裏礙你眼了,我先過去收拾,順便給你熬點粥,你後麵再過來。”
狗男人,以後再慢慢跟你算賬!
慕九月差點咬碎自己的小虎牙,陰陽怪氣地說完這句話後,她轉身直接提起兩袋糧,又瞪了滿屋子的人一眼,轉身往外麵走去。
原主之前撞了牆,加上在被賣過來之前,每天隻給一碗能當鏡子的粥湯充饑,她現在是又暈又餓。
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,什麼事情都要先把肚子填飽了才有力氣幹。
還好,她前世的時候力氣就大,這穿越了一場,力氣似乎也跟著過來了。
不但過來了,似乎力氣還大了不少,否則她現在這身體,還真不一定能提起二十斤的糧。
眾人都呆呆地看著她,這畫風轉變得太快了吧?
剛才還一副想咬人的凶悍模樣,這突然變成小錦羊,怎麼有些不適應?
直到她提著兩袋糧往外走去,陳氏才反應過來,衝上去想搶糧:“小賤人,掃把星,你想把糧提上就逃走?”
慕九月護著糧不讓她搶走,嗤笑道:“你腦子裏裝的都是槳糊嗎?”
她真要逃也是晚上逃啊,怎麼可能大白天就提著兩袋糧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逃?
她忽然湊近陳氏的耳邊,低聲威脅:“最好不要再惹我,否則……”
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陳氏的手指,嚇得陳氏本能地往後退去。
剛才的斷指之痛,到現在還印象深刻。
看著慕九月提著糧大搖大擺地走出去,她很想再追上去,但到底心裏有了忌憚,沒敢。
槳糊?那是什麼東西?她腦子裏真的裝了?
外麵,半條村子裏的人都圍在這裏看熱鬧,看到瘦弱的慕九月一手提著一袋糧走出來的時候,都愕然。
“這位就是羅清羽的新媳婦?長得不賴啊。”有青年猥瑣開口。
“你可拉倒吧,那可是誰近了誰死的掃把星,你敢打她的主意?”
“可憐了清羽,竟然被他父母硬塞了這麼一個掃把星。”
“你們猜,清羽能不能活到明天?”
“聽說與她成親的,就沒有活過第二天的,清羽又重傷成那樣,真不好說。”
慕九月聽得滿臉黑線,忽然就明白了,羅老頭為什麼不肯給地契了。
估計也是想著,羅清羽活不到明天了,到時地契也就不用給了吧?
真是絕世好父母啊,一切都算計得那麼精準。
她垂眸走出去,心中卻在暗暗深思,莫非,她這具身體,真是那樣的克夫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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