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決定了,下次上街的時候,她要買些米糧,鍋碗瓢盆什麼的放在空間裏。
這樣再次上山的時候,她也不用一直吃烤魚了。
吃完後,慕九月在空間裏麵閑逛,想著除除地上的雜草。
“這……這是我這兩天才移植進來的藥草吧,怎麼感覺長了不少呢?莫非這空間裏還有促進植物生長的功能?”
她再次仔細觀察那些被移植進來的藥草,這兩天她挖了很多的藥草。
在深山裏的藥材,比外麵山腳邊的一些藥草要好很多。
畢竟,山腳邊那些經常被人踩踏,死了又生,生了又死的情況下,藥材的年份低,藥效有限。
山裏的藥材要好很多,隻是她現在再看,卻發現,這些藥材每株都精壯了很多。
按理來說,移植的藥草都會有一個過渡期,但這裏,卻直接躍過了過渡期。
也就是說,這裏麵能促進植物生長。
發現這一個特點,慕九月很興奮。
那麼,是不是代表著,她在這裏麵種植了水稻,菽,麥等,也都可以縮短周期?
這麼想著,她連忙將她之前買到的種子都種下,忙累了半宿才搞定,然後才回莊園睡覺。
次日一早,慕九月仍然早早就起了,抱著大白出了空間,開始尋找地根草。
遇到其餘的好藥草,她沒有忍住,又一路收割。
今天的運氣也不錯,遇到了兩次野雞,都被她打下來了,一共有三隻。
野雞蛋也撿了不少,野兔卻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。
臨近中午的時候,她才在一座聳立著像是懸崖一般的山上,發現了地根草。
找齊了她需要的藥草,她這次上山的任務也完成了,心情極好,抱著大白哼著小曲往回走。
為了在天黑前回到家,所以一路上,除了特別珍貴的藥材,其餘的她都不動了,直接下山。
其實,她雖然進山了兩三天,但她真正並沒有走太深,一路挖藥材一路走。
隻是她晚上進空間裏睡覺,村民們才沒有找到她而已。
慕九月是踩著夕陽的餘輝下山的,到家的時候,天色已經擦黑了。
她背著背簍,背簍裏滿滿一簍草藥,都是她與羅清羽現在急需要用的和一些滋補的。
她的衣服上被勾搭得有些破爛,頭發也淩亂,看著特別狼狽。
但她精神卻很好,腰間掛著幾隻野雞與野兔,麅子的四腳被她綁著掛在鋤頭上,一手抱著。
這副樣子,是在她快要下到山腳的時候才做出來的。
之前東西一直都是在空間裏。
房間裏,羅大勇還在勸羅清羽吃晚飯。
自從兩天前鬧了那次後,羅清羽又恢複了剛受傷時的陰沉樣子,不說話,不怎麼吃喝,整個人死氣沉沉。
他的腳在那天又加重了傷勢,但羅大勇要幫他請大夫,他不願意看,痛得臉色慘白。
“清羽,你好歹也要吃點啊,萬一她回來,看到你這樣……”
羅大勇的話頓住,已經三天了,再說這樣的話,連他自己都不相信。
一個瘦小的女人在山裏呆上三天?如果是真,隻怕也早已經被野獸分屍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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