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一問,也是存了試探的意思,想看看這裏是否已經出現了蠟燭。
也因為她這話,掌櫃與孫大夫同時看向她。
這回的目光裏不再是單純的打量了,而是帶上了探索。
如慕九月所想,燭台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用得起的,別說這小小的鄉鎮,就算是州府裏,也沒有多少人知道燭台這樣的奢侈品。
她一個鄉下婦人,竟然知道燭台?
慕九月別過臉去,道:“當我沒說。”
沒有燭台就沒有吧,她去多買幾盞油燈,也能勉強用上。
“你想要做什麼?”孫子峰皺眉看著她,怎麼感覺這個女人有些詭異?
燭台?她以為自己是誰?
“自然是想為我相公治腿啊。”慕九月理所當然地說道,不治病她來他們這裏做什麼?
孫子峰直接轉身離開,對於她的嘩眾取寵很不喜,淡淡道:“我身為大夫,是希望病人好的,你隻管把人送來就是。”
估計是從哪裏聽到過燭台吧?竟然出來瞎說,以為這樣就能提高自己的身份檔次了嗎?
慕九月卻不放心,又追問掌櫃:“你們有供病人休息的房間嗎?”
掌櫃點頭道:“後院有房間,一些特別重的病人可以在這裏養傷,但時間不能長了。”
“我可以先去看看房間嗎?”
“一個房間一天要收一百文,其餘的另算。”
間於之前她們的態度,掌櫃覺得有必要先把醜話說在前麵。
“成。”反正就是租住房間,手術那些她都自己來,藥她自己也會準備好,不用花太多的錢了。
掌櫃再次多看她兩眼,之前那家人的態度,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,現在她竟然這麼痛快?
“你跟我來。”掌櫃也不好再多說什麼,帶著她往後麵走去。
“哎,小哥,你幫我把這個稱稱。”慕九月叫了剛才那名藥童一聲,然後才跟著掌櫃往後麵去看房間。
房間很簡陋,裏麵就擺了一塊木板,上麵鋪著草席,然後是一張普通的八仙桌,兩把長凳,其餘的再沒有了。
不過,這間房間就在邊上,兩麵都有窗戶,頂上還有一個小小的天窗,光線倒是足夠。
“成,掌櫃,這個房間我預訂了,先交兩百文的訂金,你可不能再租借給別人了。”
慕九月直接拿出錢袋,數出兩百枚銅板。
其餘幾個房間在裏麵,光線肯定不如這間。
雖然藥堂一般不會收留病人,但誰知道會不會有突發狀況呢?
直到慕九月把銅錢遞到他麵前的時候,掌櫃都還沒有反應過來。
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形的,這與之前遇到的那家人完全不同啊?
是了,她說是那個獵戶的娘子,那天的人裏,似乎也沒有看到她。
不過,他也沒有遲疑,直接伸手將銅板接過來,問道:“小娘子叫什麼名字?”
“我家相公叫羅清羽。”慕九月沒有報自己的名字。
“你什麼時候送你相公出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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