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清羽伸手捧著她的臉,讓她麵向自己,低聲開口:“月月,怎麼了?”
慕九月沉默,這件事她不知道要不要說,要怎麼說。
就在她沉默的當口,男人的唇湊近來,吻上她的唇。
慕九月的思緒一下子被轉移,好一會兒才推開他。
“月月。”羅清羽低啞地叫著。
“如果我說,我沒有前麵十六年的記憶,你相信嗎?”
羅清羽心中微緊,摟著她的大手也緊了緊,才道:“月月,既然沒有了,那我們就不去想了,好嗎?”
他早就看出她的與眾不同,其實他自己也是很好奇的。
你要說她原本是什麼大家千金,因事而流落在外的話,大家千金也不會有她這樣敢辯敢說,更不會做這麼多的農家活兒。
但她在某些方麵,卻擁有大家閨秀的特質,不似鄉下女子的粗魯。
也就是說,她很可能是被養在鄉下的大家閨秀,因為某種原因而落到人牙子手裏了。
“你不好奇嗎?”她自己都開始好奇了呢,原主以前那些似乎都是不堪的記憶,是誰給她服下的忘憂散,讓她記憶那一切?
她又是如何落到人牙子手裏的?或者說,那個婦人,也是一個人牙子?
“隻要你在我身邊好好的,以前那些都不重要。”
“嗬!”慕九月輕嗬一聲,不過心中已經在決定,把那個忘憂散徹底解了。
她倒是想知道,原主前麵十六年,到底都遭遇了什麼?
“好了,月月,別想了,早點睡。”羅清羽心疼她,後悔不該問她生辰的事情。
慕九月輕輕嗯了一聲,閉上眼睛。
一個晚上,慕九月都在做夢,夢裏麵要麼是被打,要麼是被逼著學琴棋書畫,
要麼是逼著她做些粗重的活兒。
女孩子好幾次想逃,都被抓回去拳打腳踢,簡直慘不忍睹。
慕九月第二次因為惡夢被嚇醒,實在是那些記憶,讓她深深的感同身受。
“月月,又做惡夢了嗎?”她剛動,身邊的羅清羽就醒了,下意識伸手輕拍她的背。
慕九月輕輕嗯了一聲,這回夢中的片段多了不少,很深刻。
她非常好奇,為什麼要逼著她學琴棋書畫那些,而且,稍有不對就要挨打。
看樣子,分明像是培養一個大家閨秀。
但又逼她去幹最粗重的活,逼她刷馬桶,劈柴等,完全就是兩個極端。
那些人到底是誰?那個地方又在哪裏?如果她能找著,是不是就能解開原主的身世之謎了?
“月月,可以跟我說說嗎?”羅清羽問得小心翼翼,他知道她心中放不下,卻未必會願意與他說。
慕九月其實也想找個人跟她聊聊這些,給她一點意見,便將她夢裏出現的那些都說了一遍。
羅清羽沉默了一刻,遲疑地說道:“會不會是,你本身是大家閨秀,被養在鄉下,然後那些仆婦欺負你?”
一些下人會欺負不受寵的主子,這在哪個大家族裏都會有。
“再或許,被人替換了你的人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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