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像,慕九月給她把脈的時候,是喜脈,卻又有所不同。
慕九月伸手輕輕按了按她的肚子,裏麵的確是胎兒。
“夫人這樣,多久了?”慕九月一邊檢查,一邊輕輕問話。
她的聲音輕柔溫和,帶著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。
女人剛才激動的情緒緩和了不少,頓了好一會兒才輕聲開口:“小娘子不怕嗎?”
自從她得了這病以來,不但被夫君嫌棄,還差點被當成妖怪抓起來燒了。
要不是顧忌她的娘家,還有她兒子考上了秀才,力保下她的命,隻怕她早已經死了。
“人生百態,各種各樣的病都會有可能,咱們把病治了就行,沒什麼好怕的。”
女人微怔,抬頭看著她,語氣緊張:“羅小娘子這話,是什麼意思?你,你能看出我這病,還能治?”
這些年來,斌兒為她請來了多少大夫,都無一人能看出到底是怎麼回事,也無人能治。
她自己都已經放棄了,唯一的心願,便是兒子能早日成親,讓她能抱抱孫子,哪怕要她馬上死,她也無遺憾。
“能治。”慕九月檢查完後,在她床邊坐下,再次問道:“你這胎,多長時間了?”
女人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:“不,不是胎兒,我沒有懷孕,我沒有偷人。”
慕九月拉著她的手,輕輕拍著她的手背,溫聲道:“好,不是懷孕。你能告訴我,多長時間了嗎?”
女人的情緒再次平穩下來,好一會兒才輕輕開口:“八年了。”
慕九月定定地看著她,示意她繼續說下去。
但女人似乎陷入了不好的回憶中,不時地搖頭,神色惶恐,眼淚長流。
“好了,沒事了。”慕九月溫聲道:“如果我沒有猜錯,在那之前,你應該還生了一個孩子吧?”
女人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,低低開口:“小娘子果然厲害,十年前我確實產下一女,但體弱多病,沒養兩年就沒了。”
慕九月皺眉,按理說不應該才是。
不過,她都說人沒了,她也無從查起,也沒有興趣去竊探別人的隱私。
“夫人,你這肚子裏的,還是個孩子,你當年懷的是雙胎,結果隻生下了一個,還有一個在裏麵,死了。”
女人渾身劇顫,雙眼翻白,眼看著下一刻就要暈過去。
慕九月掐著她的人中,又快速倒來一杯水,往裏麵滲入兩滴靈泉水,小心喂她喝下去。
好一會兒,江夫人才平複了自己的情緒,塌陷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慕九月,枯槁的雙手也緊緊地抓著她。
“你,你剛才說,裏麵的孩子,是十年前的?”
見慕九月點頭後,她才似力歇似的靠坐著,呼吸急促。
好一會兒,她才低低地嗚咽起來,像一隻無助的小獸。
“十年前產下女兒後,我的身體便一直羸弱,藥不離口。”
“就在兩年後女兒夭折,我傷心過度大病了一場,之後肚子便日漸顯懷。”
“老爺罵我偷人,要休棄我,如果不是顧忌我娘家,斌兒那時候也考上了童生,怕壞了他的名聲……”
“我沒有偷人,真的沒有偷人,我……”江夫人激動過度,雙眼翻白,直接昏迷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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