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身上被她下了慢性毒,這兩天應該慢慢發作了。
從那天羅清藍回來時,她承受不住打擊昏迷開始,這幾天應該都是躺在床上沒有起來。
家裏人都以為她是急怒攻心導致生病了,卻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慢性毒發作了。
不知道為什麼,她心中隱隱有感覺,兩個老人如今這一遭,很可能與羅清羽的身世有關。
見她往裏麵擠進去,村民們都讓開,現在慕九月在村裏的地位早已經變了。
陳氏與其餘三個女人都瑟縮在屋簷下,看她們的表情,被嚇得不輕。
看到她進來,也隻是看了兩眼,什麼話也沒有說。
那些孩子,一個個都躲在房裏不敢出來。
羅清河還躺在床上,房間裏不時傳出他暴躁的叫罵聲。
院子裏除了陳氏幾個女人外,與村長同輩的幾位老頭,還有幾名婦人也在。
看到她進來,大家隻是看了她一眼,誰也沒有說話。
每個人的心情都很沉重。
兩天前鎮上出了那樣的事情,現在村民們不敢到和平鎮上賣肉了。
但仍然有村民弄到別的鎮上去賣。
現在羅老頭他們莫名其妙出這樣的事情,村民們心中更是惶恐,氣氛很沉凝壓抑。
村長夫妻與一名族叔在羅老頭的房間裏,羅清海也在裏麵。
沒有看到羅清藍,想來也是躺在床上吧?
看到她進來,隻有村長夫妻跟她點了點頭,也沒有說什麼。
但羅老頭坐在床上,看到她進來,驚恐地瞪大眼睛,嘴巴無言地張合。
慕九月臉色微沉,看他的反應,極有可能是因為羅清羽的身世,而被人拔的舌頭。
舌頭被拔,他們以後再不能說話了。
再看他們的手,手筋不但被挑斷,還被割斷了一截,似乎是為了防止被醫術高明的人再接回去。
斷口鋒利,一看就是利器所為。
看這感覺,似乎是讓他們生活不能自理,但又何嚐不是讓他們連字都沒法寫?
這樣的折磨,以羅老頭與柳氏的心性,不可能忍著不發出聲音。
房間裏也沒有血跡,顯然,這裏不是第一凶案現場。
他們應該是被人帶出去審問,之後又被拔掉舌頭挑斷手筋送回來的。
羅清海幾人的視線也落到慕九月身上,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進來。
“我聽說羅叔他們,不太好,所以來看看,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。”
她鎮定地說了一句,又問道:“請大夫了嗎?”
村長回道:“已經讓人去請了,還沒有回來,應該也快了。”
慕九月頓了頓,從袖兜裏拿出二十兩銀子交到村長的手裏。
“這算是我與清羽的一點心意,給羅叔他們,養身體吧。”
柳氏躺在床上沒有動彈,她身上被下了慢性毒,隨著毒性的發作,會慢慢像中風的老人一樣,渾身僵硬難以動作。
她之所以拿出這二十兩,也是因為猜測到他們是受到了羅清羽的牽連。
曾經如何,她們之間已經做了一個清斷,本不應該再有牽連。
但也因為羅清羽鬧出斷親,以至於爆出了羅清羽的身世,隻怕暗中引起別人的注意了。
不管那些是什麼人,又有什麼目的,羅老頭他們受些罪,她都不能假裝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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