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梓其那個氣啊,還想追上去,被孫子鋒拉住。

“將軍,有什麼事等九月醒來再說。”

慕九月還沒有承認他呢,他把人打一頓就算了,要是真的強行將人拆散,以慕九月的性子,誰知道她會鬧成什麼樣子?

姚梓其也漸漸冷靜下來,看了石屋一眼,才沉沉地問孫子鋒。

“她真的隻是累得睡著了?”

孫子鋒點頭,他給她做的檢查顯示,她純粹是累著了。

“你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我說說。”姚梓其冷著臉對如意說道。

如意幾人將早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,其實早上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,就是去海邊趕海,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,結果沒多大會兒就成這樣了。

姚梓其雙眸黑沉,怎麼也想不明白,去趕海怎麼會累到昏迷?

“子鋒,你那裏還有沒有上好的人參?”

孫子鋒點頭,道:“一會兒如鬆跟我回去取。”

“如意,你去買幾隻老母雞回來,給她多補補身子。”

他能做的,似乎也隻有這麼一點了。

等了一會兒,慕九月完全沒有要醒來的意思,姚梓其不得不離開,秦夜陌卻死皮賴臉地留下來。

……

“公子快來,這個病患又吐血了。”慶生臉色微變,衝外麵大叫。

楚沉一邊擦著額上的汗水,一邊快速往裏麵走去,臉色凝重。

“還是不行嗎?”

“不行啊,公子,你看他脖子上的囊腫,在動,看起來快要不行了。”

慶生指著床上的男子,渾身浮腫,根本就看不出原貌了。

楚沉湊近去,仔細觀察他脖子上在微微湧動的囊腫,手中拿出一個針包,往男子喉嚨四周射去。

隨後,他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,往囊腫上輕輕一劃。

“吱吱!”

腥臭的膿血往外流,其中還夾帶了吱吱的聲音。

“老,老鼠!”慶生瑟縮了一下,尖叫一聲別過眼去。

楚沉卻定定地盯著那懦動著爬出來的小老鼠,看著小老鼠就近往男人臉上的肉咬去,他雙眸微微一沉。

“不是鼠毒,是鼠蠱。”

慶生回過頭來,臉色凝重:“公子,你說,這是鼠蠱?”

“對,以身養蠱,這麼歹毒的蠱毒,隻有薑蕪才能做得出來。”

楚沉站起來,隨後輕揚,一把如毫毛似的針芒射去,將那幾隻老鼠射死。

“沒想到,本公子好不容易出來一趟,竟然就遇上了這麼麻煩的事情。”

慶生小心翼翼地看了床上的男子一眼,輕輕開口:“公子,你也沒有辦法,是嗎?”

楚沉一巴掌扇向他的後腦勺:“本公子是誰?還有我沒有辦法的事情?”

慶生捂著後腦勺委屈道:“是,公子你是藥王穀裏不世出的天才,這小小的蠱毒,怎麼可能難得住你?”

“哼,再給本公子幾天時間,定然將解藥研究出來。”

楚沉輕哼一聲轉身走出去,外間的大夫正好點頭哈腰地送一個客人離開。

楚沉睨了一眼沒有理會,轉身走向大堂裏桌案後,繼續研究藥方。

“楚公子,你不用再辛苦了,上麵派人送來了藥方,別的地方已經把鼠毒給控製下來了。”

大夫一邊看向手裏的方子,一邊對楚沉說道。

楚沉微愣,站起來身形微晃,已經從大夫手中將藥方搶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