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覺得易寒瘋了。
荼蘼小築可是江東頂級的餐廳,一般的供酒商,它根本就看不上,龔靜燕上門推銷都被拒絕,易寒竟然讓荼蘼小築派人過來簽合同。
這不是瘋了是什麼?
荼蘼小築估計就連圖菲這個品牌都沒聽過,人家又怎麼會搭理他?
果然,易寒走到窗邊,電話都沒講半分鍾,他就回來了。
“這麼快就說完了?嗬嗬,被人掛電話了吧?”龔靜燕譏笑道。
“20分鍾,荼蘼小築的人就能過來。”
龔靜燕笑的更歡了:“20分鍾?嗬嗬,易寒,你越來越會裝逼了,說的還挺像那麼一回事。”
“易寒,你說真的還是假的?”高萬愛道。
龔靜燕道:“高主管,他的話你也信,他要真能拿下荼蘼小築的訂單,我倒立吃屎!”
“龔組長,你這話當真嗎?”易寒眸光淡淡的看向了龔靜燕。
從以往的表現看,龔靜燕認定易寒沒有這種本事,說道:“好,我就跟你打這個賭,你今天要拿不到荼蘼小築的訂單,你滾出圖菲!”
“成交。”
易寒淡定的回到工位。
田雞反倒緊張起來,這兩年他一直跟在易寒身邊,要是易寒滾出公司,那麼他也別想待下去了。
誰都知道他是易寒的親信,易寒要是走了,他在公司肯定會被一組的人排擠到死,一天好日子都別想過。
“老大,這逼是不是裝大了?萬一荼蘼小築的人不來,咱們怎麼下台啊?”田雞坐到易寒身邊。
二組另外一個成員白霜霜也很忐忑。
她是新人,這幾個月都是易寒帶著她,她業績很差,還是易寒把自己的客戶介紹給她,她才保住工作,不至於被開除。
也是因為如此,這幾個月易寒的業績被她給拉下來了。
白霜霜知道職場能夠遇到這樣的上司,這是多大的福分,所以她當然不希望易寒走。
易寒悠然看著他們,笑道:“放心好了,荼蘼小築肯定會派人來的。”
鄭再添得意洋洋的說:“田雞,你現在投奔燕姐還來得及,嗬嗬,否則待會兒就要跟著易寒掃地出門了。”
“甭介,這孫子剛才說話那麼難聽,就該讓他跟著易寒一起滾蛋!”一組的一個女銷售憤憤的說。
田雞嗤笑道:“你們一組就跟青樓似的,我要去了豈不是成了龜公嗎?”
鄭再添感覺有被內涵到,冷冷的道:“田雞,你就逞口舌吧你,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。”
“我看哭的是你,我老大以前在江東可是擁有頂級會所的人,他人脈廣泛,想要荼蘼小築的訂單,還不是一句話的事?”
“他要這麼有能耐,我也不用走了。”
眾人都很認同鄭再添的說法。
身為商業圈的後起之秀,易寒以前確實風光無限,但人走茶涼,一旦他不在那個位置,就不會有人搭理他。
否則他為什麼要到圖菲這樣的小公司?
而且來了之後,也沒給公司帶來多少訂單,可見他的人脈不行。
“好了,都別吵了,沒事做了嗎?”高萬愛喝了一聲。
於是暫時安靜了下來。
一會兒,龔靜燕看了一眼腕表,走到易寒麵前:“現在20分鍾到了,你說的人呢?”
“哪有什麼人啊?嗬嗬,小褲衩裝不了大逼,某些人看來要卷鋪蓋滾蛋了。”鄭再添幸災樂禍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