猶豫了一下,易寒還是接了電話。
隻聽那邊黛艾斯氣勢洶洶的說:“易寒,你瘋了吧你?你真的起訴離婚。”
易寒聽她這麼說,知道法院已經通知黛艾斯了,淡淡的說:“我記得我跟你說過,你當我是開玩笑?”
“我是公眾人物,要是被媒體知道我婚變的消息,你知道對我影響有多大嗎?”
“你現在這種情況,再壞的消息,對你也不會有什麼影響。”
黛艾斯知道自己被雪藏了,就連《香蕉俠大戰菊花怪》的女主角也丟了,離婚確實不會對她造成更壞的影響。
但她依舊癡心妄想,隻要現在的負麵輿論被壓下去,公司還會給她一個機會。
“易寒,你非要趕盡殺絕嗎?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。”
“這都是你自作自受。”易寒冷漠的說。
“是,當年是我騙了你,但我們四年的夫妻,你真的一點舊情都不念?”
回想婚姻,易寒心中五味雜陳,因為他也付出了四年的時光和情感,也正因為如此,他才要及時止損:“黛艾斯,你也知道我們是夫妻啊?”
“四年以來,你為我做過什麼?”
“住著我的豪宅,開著我的豪車,在我破產之後,你們一家是如何落井下石的?”
“我為你做過什麼,付出多少,你記得嗎?如果我不念舊情,當年投資在你身上的錢,我都有辦法要回來。”
“都是體麵人,好聚好散。”
黛艾斯發現軟的不行,恨恨的道:“易寒,你要離婚是不是?好,給我等著,我會請最好的律師,我讓你淨身出戶!”
“你盡管出招。”易寒麵無表情的掛了電話。
田雞和白霜霜看到他的樣子,欲言又止,他們都知道易寒現在在鬧離婚。
離婚這種事放在任何家庭,都是一片狼藉。
那些表麵風平浪靜的結束,內地都是暗流洶湧,隻是權衡利弊,沒有表現出來而已。
易寒算是處理的很冷靜了。
……
吃完,易寒讓田雞和白霜霜先回去,自己則是驅車去了朝安醫院。
在醫院附近買了一束花和一籃水果,推開胖嬸病房的門。
裏麵除了胖嬸和顧夕顏,還有兩個男的,都是二十幾歲的樣子。
其中一個穿著範思哲的服飾,另外一個穿的比較普通,看起來是前一個的跟班。
“易先生,你來了。”本來有些拘謹的顧夕顏,露出了微笑。
“你們家親戚啊?”易寒以為是親戚來探望胖嬸。
顧夕顏忙道:“不是,都是我同學。”
隨即又介紹了一下,身穿範思哲的叫呂火韶,另外一個叫韓蛟。
易寒對他們點了下頭,把花和水果拿到胖嬸的床頭:“胖嬸,好些了嗎?”
胖嬸不好意思的說:“好多了,醫院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。你能來看我,我就很高興了,不需要給我買東西。”
“這些東西值不了幾個錢,頂多二百塊錢吧。”韓蛟輕蔑的看了易寒一眼。
又指著床頭櫃下麵的一些高檔的營養品說:“韶哥買的這些才叫值錢,要一兩萬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