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太歲雖然被打成了木乃伊,但他的話,對於昌繼生和穆勝男還是有震懾力的。
二人麵麵相覷,說不出話。
接著花太歲就讓人把他抬走,他要去醫院靜養幾天。
穆勝男臉色很不好看,冷冷的看了顧夕顏一眼,轉身離去。
“那個,顧經理,恭喜啊,你又給咱們公司立下一功,不僅從花太歲手裏拿回了八百萬的貨款,就連三年前一千五百萬的欠款也拿回來了,這次年度評選,你肯定榜上有名。”昌繼生生硬的擠出笑容,對顧夕顏道喜。
姚助理率先鼓掌。
部門之中的所有員工,也都跟著鼓掌。
一時之間,顧夕顏成為營業部的明星。
中午下班,董事長辦公室的秘書忽然造訪,請顧夕顏去見顧天通。
眾人議論紛紛,一般來說,董事長想見誰,都是直接打電話到部門,能讓秘書親自來請的人,寥寥無幾。
有人想到了顧夕顏也姓顧,最早又是顧天通安排進來的,莫非二者之間有著什麼關係?
昌繼生開始惴惴不安,開始的時候,他確實懷疑顧夕顏和顧天通的關係,但穆芝明和穆勝男從未跟他說起這些。
如果真是顧家的人,穆家母女怎麼不言語一聲呢?
所以他才放心的站在穆芝明這邊,跟顧夕顏對著幹,畢竟天穆建材是穆家的,如果他不能為穆家所用,可能早就被掃地出門了。
但因為穆家,而去得罪顧天通,似乎也不可取。
如果顧夕顏跟顧天通隻是普通關係,他為穆芝明做事,也就罷了,顧天通不會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,而影響了跟穆家的感情。
但如果顧夕顏是顧天通很重要的人,那就另當別論了。
中午,顧天通約了顧夕顏一起吃飯,顧夕顏把易寒也叫上了。
“阿顏,我都聽說了,你追回了花太歲兩千三百萬的貨款,哈哈,能從花太歲手裏拿錢,這就如同在老虎嘴裏搶肉,你是怎麼做到的?”顧天通欣喜非常。
顧夕顏搖了搖頭:“爸,其實我也不知道,花老板是親自過來還錢的,而且之前我去找他,他都是避而不見,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改變主意。”
“這倒是有些反常。”顧天通若有所思,他在金陵圈子已久,對花太歲比較了解,感覺不像他的風格。
不過他沒有在此問題上多糾結,端起酒杯:“今天是大喜之日,我好好為你慶祝,小寒,來,咱們也喝一杯。”
易寒端起酒杯,敬了顧天通一杯。
顧夕顏又提了顧天通治療的事,顧天通點了點頭,說:“現在你在公司算是站穩腳跟了,等我下午開個會議,就說昌繼生故意設下陷阱,引你入彀,差點給公司釀成了大禍,借此將他開除,再扶持你當這個部長,這樣我就能安心去治療了。”
顧夕顏本無意於部長之位,但怕她不答應,父親就不去治療,就沒有反對,問道:“爸,你要上哪兒去治療?”
“我已經安排好了,借著去港島出差之際,秘密的接受治療。”
“你身邊帶什麼人?”
“一個人都不能帶,現在在我身邊的,我分不清是我的人,還是穆家的人。”
易寒想了想,說:“讓我來安排吧,我在港島有認識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