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
一聲脆響。
滕斯樂的笑聲戛然而止,感覺臉頰火辣辣的。
剛剛郝端端扇了他一巴掌。
讓他無比懵逼:“郝哥,你這是……”
“誰是你好哥?”郝端端態度突變,怒道,“我跟你很熟嗎?叫我郝總!”
“……”
郝端端走到江波麵前,恭敬的鞠躬:“江先生,對不住,我跟這人不熟,他在這兒胡言亂語,我命人把他攆走。”
“不必了。他既然來吃飯,隻要給得起錢,就好好招待他。”江波公事公辦的說。
滕斯樂茫然的道:“郝哥,你對他這麼客氣幹嘛?他不過是……”
“閉嘴!”
郝端端直接打斷滕斯樂的話,正色道:“你知道江先生是誰嗎?”
“他叫江波,哼,是我那個廢物前夫。”湯金莉感覺郝端端對江波畢恭畢敬的態度有些奇怪,但他做夢也想不到現在江波的身份,畢竟一場夫妻,她對江波十分了解,“郝總,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”
“沒有誤會,江先生是秦淮酒家的老板,最大的股東!”
“什麼?”湯金莉瞠目結舌。
滕斯樂笑了:“郝哥,你別開玩笑了,什麼最大的股東,他不就是個廚子嗎?”
“誰說廚子不能當股東了?”田雞冷笑道,“我波哥現在就是秦淮酒家的幕後大老板,就問你驚不驚喜,意不意外。”
湯金莉搖了搖頭: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江波,我當你老婆的時候,你就是一個失業的廚子。”
“士別三日,當刮目相看。”易寒淡淡的道,“你怎麼不想想,跟你在一起的時候,波哥為什麼隻是一個失業的廚子,而跟你離婚之後,他就能成為秦淮酒家最大的股東?”
田雞領會易寒的意思,是要存心打擊一下湯金莉,附和道:“沒錯,你就是個掃把星,克夫,所以波哥跟你結婚,他的事業才會一落千丈,誰跟你在一起,誰就會倒黴。”
湯金莉難以接受,她本是一個拜金的女人,因為江波失業太久,不能滿足她的物質需求,她才跟滕斯樂勾搭在一起。
但此時的江波,已然甩了滕斯樂七八條街,她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。
“滕斯樂,你個狗娘養的,這個女人是誰?”突然餐廳門口進來一個妖豔的女人,塗脂抹粉,人沒過來,一股濃鬱的香水味就先飄了過來。
“鄔桃,你怎麼來了?”
“我問你,她是誰?”鄔桃指著湯金莉問道。
湯金莉也發出了疑問:“她是誰啊滕哥?”
“我是他老婆!”鄔桃擲地有聲的道。
湯金莉愣了一下:“滕哥,你有老婆?”
尚未結束,就見門口又進來了兩個女人,咋咋呼呼的道:“哪兒呢?滕斯樂在哪兒呢?”
“這邊這邊。”田雞看熱鬧不嫌事大,給她們指明了方向。
鄔桃看著兩個女人:“你們誰啊?”
“好啊,滕斯樂,原來你躲在這兒,瑟裏莎懷孕了,你準備怎麼辦吧?”年紀稍大一點的女人,拉著另外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過來。
田雞嘖嘖有聲,露出了羨慕的神色:“行啊滕斯樂,你連大洋馬都上,還搞出了人命,真是男人的楷模。”
“滕斯樂,我跟你拚了!”鄔桃留著修長的指甲,發瘋似的朝著滕斯樂臉上抓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