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老板,你真在這裏啊?”帶頭一個穿著棕色西裝男人驚訝的道。
身後一個青年叫囂著道:“元老板,你欠我的錢該還了吧?裝修款拖了兩年了,還有250萬沒給我結清呢。”
“還有我的酒水,陸陸續續,你欠了六百多萬了。”
“從我這裏拿的酒水,也有二百多萬。”
“我們ds的工資半年沒給了,老板,我們掙的是辛苦錢啊。”
元驊頓時慌亂起來:“你們……怎麼來了?”
而且來了這麼多人。
像是商量好的似的。
陡然看到易寒站在門口,對著他微微冷笑,元驊頓時明白過來,都是這小子搞的鬼。
不由看向齊銘和卞蜜。
二人此刻也很慌張,他們在同學群裏,看到顧夕顏想開酒吧,他們知道顧夕顏沒有經驗,本來想要聯合元驊坑一筆。
沒想到康妮摻和進來了,要給顧夕顏投資。
康家他們是得罪不起的,可是已經跟元驊合計好了,而且元驊答應給他們的好處很誘人,所以他們鋌而走險。
沒想到,討債竟然能討到咖啡廳。
“元老板,這怎麼回事?”康妮臉色嚴肅起來。
元驊一時不知怎麼回答,轉身對討債的說:“都給我出去,等我談了這一筆生意,欠你們的錢,一分都不會少。”
易寒緩步走了進來:“你覺得還能談嗎?”
隨手對其中一個債主說:“你們賬單帶來了嗎?”
“帶了帶了。”其中一個做酒水生意的,拿出了一摞單子。
易寒看了一眼,說道:“這些單子落的都是酒吧的款,這要盤了你的酒吧,這些債務是不是要我們替你還?”
“這是我的債務,你們盡管盤下酒吧,不會給你們造成麻煩的。”
“哼,你說的好聽,到時你拿了錢跑了,這些債主能找的隻有新的酒吧。”
元驊默然無語。
他的酒吧倒是盈利了,正因為盈利,這些債主也沒急著跟他要錢,可他在外麵投資虧了很多,所以就拆東牆補西牆。
後來東牆拆光了,西牆還沒補上,他隻能賣酒吧了。
這些債主聽說要賣酒吧,頓時都慌了,他們去過酒吧多次,但老地方酒吧現在處於關張狀態,找不到元驊本人,他們已經四處打聽了好久。
但今天接到了一個電話,有人通知他們,元驊就在半島咖啡廳,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。
這個電話當然是冷豔燭打的,由於時間太緊,還有一些債主沒有查到,也聯係不上,隻叫來了一部分債主。
“那個……康小姐,顧小姐,酒吧的價格我們還能再商量,我給你們再減一百萬,你們看怎麼樣?”元驊沒了之前囂張的氣焰,變得無比卑微。
康妮冷笑道:“我看不怎麼樣?你先處理了這些壞賬,咱們再談吧。”
說著又看了齊銘和卞蜜一眼:“真沒想到啊,在上學的時候,我對你們就很照顧,你們就是這麼對我的?”
“不是啊學姐,我們也是被蒙蔽的。”卞蜜說。
齊銘扭頭就罵元驊:“老元,我當你是朋友,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?你讓我跟康小姐怎麼解釋?你真是害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