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寒掛了電話之後,隻聽宋一鳴發出了一聲冷笑:“嗬嗬,僅憑你一個電話,就想讓我老婆丟了工作?哈哈,你一個破落戶,你以為你是誰?”
“想讓我失業?”厐光豔輕蔑的笑了起來,“哈哈,別說你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,就算你依舊是滿庭芳的老板,你覺得能夠插手別人公司的人事?年輕人就是異想天開!”
“我看他就是裝腔作勢,剛才根本不是打給衛升誌的。”宋一鳴並不覺得,這麼巧易寒就認識衛升誌,“嗬嗬,真是可笑,還在我們麵前演上了,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。”
說著,厐光豔的手機響起。
厐光豔一看,竟是衛升誌打來的電話。
當即,劃開了接聽鍵。
“哈哈,老衛,你怎麼打來了?”
“怎麼聽你語氣有點開心呢?”
厐光豔笑道:“哈哈,剛剛遇到一個傻小子,在我麵前裝腔作勢打電話,說要讓我丟了工作,你說可不可笑?哈哈,我跟了你這麼多年,為公司勞心勞力,你又怎麼會開除我?可笑!”
“你被開除了。”
“什麼?”
厐光豔笑容頓時僵硬:“不是,老衛,我做錯了什麼,你要開除我啊?”
“開除?”宋一鳴震驚的看向厐光豔。
厐光豔緊張的道:“老衛,我現在已經五十幾了,你開除了我,我上哪兒找工作啊?你不能這樣啊!”
衛升誌冷冷的說:“該給的補償,我會給你,你好自為之。”
“不是,為什麼啊老衛?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啊。”
“哼,你還想要理由?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?你想害死我們公司是不是?”說著,衛升誌悻悻的掛了電話。
程功和施樂的事曆曆在目,並未過去多遠,程家和施家什麼實力,而他一個小小的鴻運鞋業,在檸檬總眼裏又算什麼?
幾百億市值的程氏集團,也不過易寒一句話,想滅就滅。
若非易寒手下留情,程氏集團現在已經在江東消失了。
厐光豔呆若木雞,麵色瞬間蒼白。
宋一鳴弱弱的問:“老婆,你怎麼了?”
“我,我被開除了。”厐光豔雙手雙腳冰涼。
宋一鳴氣憤的說:“你跟衛升誌說了什麼?”
“喲,急了?”易寒冷笑道,“不是說心理承受能力很強嗎?怎麼?就是丟了一份工作,你就受不了了?”
“哼,別以為有幾個人脈,你就了不得了。”宋一鳴憤恨的說,“你別忘了,我是鼎陽集團的人,得罪了我,你沒有好下場!”
易寒平靜的道:“你想怎麼對付我?”
砰!
宋一鳴拍桌而起,指著易寒說道:“隻要你在江東,我就讓你做不了任何工作!”
“我又不用工作。”易寒風輕雲淡的攤了攤手。
“哼,那你總得在江東生活吧?城南老五認識嗎?那是我兄弟,我弄不死你?”宋一鳴隨即拿出手機。
很快,他便打電話給了城南老五。
易寒和時琳相互看了一眼,心裏同時想到了一個人。
“孫子誒,你等著,老五馬上就來了。”宋一鳴放下手機,囂張的道。
而在這時,門外來了一個女人,身材微胖,穿著杏黃色的改良旗袍,踩著一雙白色的細跟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