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慧,慧姐……”高桂蜜嚇得跪地,“我對不起你,以後……我絕對不會跟駱哥……”
“草擬大壩!”鍾成慧一腳踹在她臉上,“還有以後?”
駱駝麵色一片蒼白,語音顫抖的說:“小慧,我隻是一時糊塗,被這個賤人勾引了。”
高桂蜜震驚的抬頭,心中對駱駝無限的失望。
他竟然把所有事都推到了她身上。
當初,不是他連哄帶騙,她又怎麼會背叛鍾成慧?
啪!
鍾成慧一記耳光,落在駱駝臉上:“你是個男人嗎你?我特麼養著你,給你買房給你買車,你特麼就是這麼對我的?”
駱駝原本就是一個混混,遊手好閑,沒有正經工作,自然也就沒有收入來源。
唯一的優點就是,這家夥很會打扮,人長得也不錯,被別人包著的鍾成慧,心理落差很大,所以她也包了一個小白臉。
這似乎隻是為了找到內心的平衡。
就像很多牛郎,被富婆蹂躪了之後,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喪失殆盡,他們就會想法設法,從別的地方彌補過來,比如去找同樣出賣自己的女人。
“駱駝,你能要點臉嗎?吃的用的都是小慧給的錢,你竟然跟她閨蜜搞在一起。”
“還有你高桂蜜,小慧平常對你怎麼樣吧?你自己說說!”
鍾成慧帶來的一幫朋友,都在紛紛指責駱駝和高桂蜜。
但是易寒料想,他們這些人也未必幹淨,畢竟人以群分,都是混在一起泡吧喝酒的狐朋狗友,玩得很開,什麼事情沒有?
“都特麼給我滾!”鍾成慧厲聲一喝。
駱駝和高桂蜜如釋重負,屁滾尿流的離開。
鍾成慧接著看向易寒:“你這些照片哪兒來的?”
“無可奉告。”
鍾成慧冷冷的盯著易寒:“你揭穿他們,是不是想在我這兒得到什麼好處?”
“你的腦回路真是驚奇。”
“哼,我告訴你們,跟你們的事已經過去了,你們再敢不依不饒,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!”鍾成慧話語之中帶著威脅的意味。
易寒知道她的身份可不僅僅是一個主播,背後有平成社,還有一個幹爹。
所以她有底氣說這樣的話。
“我希望你能給我兄弟,認認真真的道個歉。”易寒指著諸葛曉風說。
鍾成慧笑了:“你出門沒吃藥吧?我已經賠了他兩萬塊錢,怎麼,錢不夠啊?哈哈,要不你們跪下來求我,說不定我大發慈悲,會再給你們兩萬塊!”
“你還年輕,如此油鹽不進,隻會害了自己。”
鍾成慧輕蔑的道:“就憑你,你也配對我說教?趁我沒發火,趕緊滾!”
“讓你們滾,聽不懂?”旁邊一個打著很多耳釘的青年囂張的說。
諸葛曉風不爽的道:“你們是不是太霸道了,酒吧是你們家開的嗎?就你們能來消費,我們不能?”
“胖子,這就是現實。”鍾成慧笑彎了腰似的,看著諸葛曉風,滿眼都是嘲弄,“雖然這酒吧不是我開的,但我能讓你們滾,就是這麼霸道,嗬嗬,不服?不服咬我啊!”
說著她又招呼一個酒吧的工作人員:“把你們經理叫過來,就是我是徐主任的幹女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