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,那個丫頭怎麼就這麼命大,連那湖水都沒能淹死她。”高貴妃用著最溫柔的聲音說出最惡毒的話。

丫鬟一聽就知道高貴妃是在為陳瑤姬的事情而煩心。

“娘娘,不如用捧殺。”丫鬟建議道。

高貴妃眼睛一亮,她之前想要用名譽來毀掉陳瑤姬的做法已經不行了,現在被丫鬟這麼一提醒,她覺得反倒是一種可行的法子。

高貴妃的心裏已經有了對付陳瑤姬的法子。

高貴妃心裏幻想著陳瑤姬之後的樣子,就被一道聖旨給打破了。

“陛下有旨,貴妃宮宴失儀,罰奉三月,禁足半月,手抄女德、女訓十遍,望貴妃以此為戒。”

聽到陳帝的旨意,貴妃的臉上麵色蒼白。

陳帝知道今天這事有她的手筆,這是來警告她的,同時也是做給陳瑤姬看的。

當陳瑤姬得知高貴妃被禁足半月,心裏依舊有些酸澀。

她早就知道陳帝偏心高貴妃母女兩人,卻沒想到,連這種事情也能偏心。

不過陳瑤姬在得知前來教導她的夫子是柳太傅的時候開心了許多。

柳太傅年輕的時候,可是百年難遇的秀才,後來考取功名進京做了官,為陳國立下了許多汗馬功勞,後因身體積勞成疾,從而做了一兩年的夫子,當朝的丞相、太傅、將軍都曾受過他的教導。

第二日,陳瑤姬從學宮回來之後就看到了在殿前等候著的柳太傅。

“柳太傅。”陳瑤姬笑著叫道。

“微臣見過公主。”

柳太傅已經上了年歲,本不想再出山,隻想在家頤養天年,聽到陳帝讓他去教陳瑤姬,他隻思索了片刻後,便答應了。

柳太傅年輕便與陳瑤姬的母親是好友,如今故人已逝,再加上他又聽到陳瑤姬在外麵不好的名聲,於是他便出了山。

可是如今一見外麵,那些傳言與陳瑤姬通通不相符。

劉太傅考了一些陳瑤姬日常的基本功之後,心裏決定,要把自己畢生所學傾囊傳授給陳瑤姬。

就這樣,時間一天天過去,陳瑤姬跟柳太傅學習已半月有餘。

這天下課,陳瑤姬叫住了柳太傅。

“柳太傅,我有一個請求。”

劉太傅看著眼前小小的一團丸子,心頓時軟了下來。

“公主請講。”

“我明天可不可以再帶一個人來一起學啊?”

陳瑤姬用天真的眼神看著柳太傅。

“公主,臣隻是你一人的夫子。”柳太傅拱手道。

陳瑤姬聽完後,眼睛暗了下去,不過很快,她又振作起來。

“柳太傅,我一個人學好無聊的,我就想有人給我做個伴。”

陳瑤姬用盡了畢生所學衝柳太傅撒嬌,柳太傅耐不住陳瑤姬的糾纏,最後答應了。

目的達成,陳瑤姬親自把柳太傅送到了宮門口。

當晚,陳瑤姬帶著自己的貼身宮女,偷偷摸摸的溜到了穆琤的住處。

女主確定了周圍沒人之後,悄悄咪咪的溜到了穆琤的房間裏。

穆琤睡得正香,突然感覺到有人闖了進來。

穆琤的手往枕頭底下摸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