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有我在呢。”

穆錚擔心的事情,陳瑤姬也想到了,而這就是他的保證。

那一瞬間,穆錚覺得有人保護著,似乎也不錯。

“多謝長公主殿下,天色太晚,屬下就先行離開了。”

望著穆錚急速離開的背影,陳瑤姬的手懸在半空,她留也不是,不留也不是。

“算了,今夜天色確實太晚了,是該走了。”陳瑤姬安慰著自己。

發過高熱的身體仍舊不舒服,他也不再多想,回了床上休息。

朝堂之上的氣氛過於微妙,而那群爭的臉紅脖子粗的老頭子,正是陳瑤姬昨日擔心的那群人。

整日隻知附庸風雅,無論什麼事到了他們嘴裏就沒好的,聽他們爭論的自己都困了若不是在商朝,真想找個地方睡上一覺。

“好,長公主殿下,即便我們答應此計,你又上哪去找那麼多匠人?”

迷迷糊糊見,終於有人問到了重點。

陳瑤姬瞬間精神起來,強迫自己換上一副假笑:“”嚴大人放心,本宮已經派人去請了穆老爺子過來,有他老人家在幫忙,你還不放心嗎?”

這個老家夥平日裏知乎者,就數他說的最多,為難人的時候,也最讓人頭疼,但偏偏人家是文官是禦史,打不得,罵不得,隻能忍著。

但這人仗著自己在文壇的地位,輕視傲慢常常不將人放在眼中。

“穆老爺子?”

嚴大人疑惑的說道:“它又是哪一位,本官還真是聞所未聞,見所未見呢。”

說起那個老家夥,自己倒是時常與他鬥嘴,但今日聽別人這般說他,陳瑤姬很不開心,所以這位嚴大人要倒黴了。

也隻能怪他運氣不好,正撞到了槍口上,連穆老爺子都敢奚落。

陳瑤姬故作驚訝的說道:“怪我,就應當解釋清楚的,隻是我實在沒想到,嚴大人您,身為文壇領軍人物,卻連穆鳴穆老爺子都不知道。”

如此將人高高捧起又重重摔下的感覺,還真是不錯。

聽到穆鳴的名字之後,在場的眾人全都被驚到了。

對於那位的大名,即便他們不是建造一行的人也知道。

畢竟這穆老爺子實在是涉獵廣泛,不隻是建築一行,就連文壇之中,他也有所涉獵,他寫下的那幾首詩可都是驚世之作,至今還被文壇稱為神作。

又有多少人畢生所願,隻是想見他老人家一麵,隻是無奈,他行蹤不定,見過他的人寥寥無幾。

便是在場這眾多的文人,也都是對穆老爺子崇拜至極,嚴大人說不知道他的大名,當即便惹來了眾人的不滿。

“某人竟還整日吹噓,可如今卻連孟老爺子的大名都不知道,隻怕平日裏做的那些詩都是假的吧。”

“就是就是,以為自己有了一些能耐便可以目中無人了,連穆老爺子都敢請示我看他往後在文壇之中也算是徹底的被出名了。”

這群文臣整日就愛湊在一起,吟詩作對,若是哪一個人融入不進去就會遭到他們的集體抵製,這往後在文壇之中就更加難行了。

聽著這群人的數落,陳瑤姬實在是難受至極,堂堂陳果怎麼就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