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個叫梁澤羨的男人嗎?這個男人竟能成為她的信仰!
這一刻,他竟有些嫉妒這個從未蒙麵的男人!
“先別過去了,快過來!過來!這裏至少安全!”
他對著雲舒槿喊,不怕暴露自己。
剛說完,又是一陣風吹進縫隙。
“小心!”
鳳君宸第一反應就是衝過去要將她抱住。
雲舒槿還未反應,耳邊就傳來虎獸的嘶鳴,眼前被血光濺射。
隻能看一道掠影快如電光,動作疾迅。
雲舒槿的手臂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扣住,猶如鐵鉗一般難以撼動。
她倏然抬頭,看到的竟是一雙深邃冰涼的眸。
“王爺?”她不可思議地輕喚。
鳳宮玄隻是深深地看著她,鬢角的一條青筋輕輕跳動。
這是憤怒!雲舒槿一眼就看出來了。
鳳宮玄的左臂已是一片鮮紅淋漓,身後的那隻虎獸已經頭身分離。
“鳳宮玄?”
鳳君宸直呼他的名字,震驚地倒吸冷氣。他怎麼闖進來了?
鳳宮玄已殺紅了眼,那垂在身側的長劍正滴落鮮血,漆黑幽深的鳳目掃向正在逼近的虎獸群。
“二哥,你進來做什麼?這不,本來我和二嫂是準備用謀略……”
鳳君宸正想要說什麼,就見鳳宮玄已偏頭掃向他,眸光宛若凜冬的寒霜。
他隻能止語。
幾人已經徹底暴露,其餘的虎獸紛紛退讓,一隻身形龐大的虎獸王從它們中間緩緩走過。
它的四肢宛若撐天鐵柱,尾巴粗長,如同鋼鞭一樣彎曲,深棕色的毛竟稍稍豎起。
血盆大口裏的劍赤可以瞬間將人撕碎。
鳳宮玄鬆開雲舒槿的手臂,身體騰空而起,高大挺拔的身形毅然站在虎王之前,鳳眸寒芒猩紅。
就在這隻高達四五丈的烈獸張開血盆大口時,破空之音響起,劍的鋒芒竟如閃電穿梭。
虎王突然如同雕像般屹立不動。
下一刻,轟然倒地,震得地麵抖動,虎頭和身體已分離
鳳君宸的眉頭緊鎖,他根本沒有看清眼前人是怎麼出手的,仿佛劍都沒有動!
難怪父皇會將兵權交給他,失蹤的那三年,他究竟去了哪裏?
虎王已死,其他的虎獸一時間紛紛後退。
半個時辰已到。
鐵籠打開,三人出鐵籠,濃濃的血腥味彌漫入空氣。
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。
陽光明朗,他們看到寒宣王渾身是血,隻是不知道是虎獸的血還是自己的血。
他的俊顏蒼白,卻掩蓋不住這渾然天成的貴氣和郎豔獨絕。
漆黑色的眸子蘊藏著是堅韌和魄力。
再觀輪椅上的女子,雖然柔弱,但黑白分明的眸字沒有一絲懼意。
寒宣王是後來才進去的。
她一個弱女子能堅持那麼長時間沒有出來求救,實屬不易。
至於太子,身上沒有沾一滴血,搖著水墨折扇,心情似乎不錯。
他一向紈絝不化。什麼禍不敢闖,什麼事不敢做?對他來說,都是玩!
台上的太後已緩緩站起身子,犀利有神的眸光一直落在雲舒槿的身上。
眼底隻有欣賞和喜愛,甚至還有一絲敬佩。
“你,你們,你們居然殺了虎王!”拓跋明燕又驚又怒。
“公主,您可沒說不能殺虎王哦!”
鳳君宸的眉眼笑得微彎,隨後淡然又緩慢地打了個哈欠:“本太子累了,先回府去睡了。”
“你!”拓跋明燕氣得小臉漲紅,下一刻竟抬腿對著他的後背飛踢過去。
鳳君宸的耳廓一動,順利閃躲。
拓跋明燕整個人撲摔地麵,整張小臉貼住地麵。
她顫抖著舉高手臂,指著眼前的男人,抽了抽唇角,恨聲道:“本公主就選你!為駙馬!”
“什麼?”
鳳君宸猛然轉身。
……
寒宣王府
一回府,雲舒槿就被傳令禁足,幾個家丁衝進她的西院,將她所有的草藥,銀針全部沒收。
“這是我的東西,憑什麼要收去?”
她推動輪椅擋在門口,試圖阻止這些家丁出門。
香嵐高熱不退,若是沒有這些藥材,她會死的!
領頭家丁抱拳道:“這是王爺的命令!咱們奴才也是依命行事,您若是再阻攔,就休怪奴才了!”
“王爺?”
雲舒槿的心一下子沉到穀底,狠狠閉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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