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雲舒槿。”
鳳宮玄習慣性地握住她的小臉,指腹摩挲著她的下頜,狠戾一笑:“你現在就聯合他一起來對付本王,是不是太早了?”
“妾身不知王爺在說什麼。”
雲舒槿黑白分明的眼眸對視著他。
“不知道?傾兒的玉如意是不是他故意損壞的?”
鳳宮玄的加重手掌力度,滾燙的掌心宛若烈火一般灼傷著她的下頜。
雲舒槿疼得紅了眼眸,低聲回答:“妾身不知道,妾身要送的賀禮也被人故意損壞,王爺怎麼不問問是誰呢?”
“所以,是他給你解了圍,他甚至將自己要送太後的賀禮給了你!雲舒槿,你敢說你們之間沒有情分?沒有過往?”
鳳宮玄接過她的話繼續逼問,猩紅鳳眸具有強烈的壓迫性。
“王爺都知道,是不是?知道妾身是被您的心愛之人所陷害。可您更在乎的卻是妾身和太子有沒有奸情?”
雲舒槿不禁一笑。鳳宮玄早就知道顧傾兒對自己下了手。
可他又怎麼會舍得責怪她?
這番話落下,鳳宮玄並沒有反駁,但眼中的猩紅還未退下,他略微挑眉,似乎低笑了一聲。
“奸情?你也知道這個詞?”
雲舒槿見他的眸光越來越具有壓迫性,甚至還含著侵略性,不禁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妾身再說一遍,妾身和太子清清白白。他不過是出手相助而已,替妾身討一個公道……”
話音還未落下,他就將她從輪椅抱起。
一如那一日的白天,他將她的身體扣掛在腰間,再抵住冰涼的石壁。
雲舒槿太熟悉他眼中的熾熱和欲望了,腦海裏閃過的都是他的瘋狂和凶猛。
一幕幕的畫麵宛若刀子一樣割著她的心。
每當想到這裏,她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太髒了,再也無臉麵和澤羨在一起。
即便隻剩下一天!
“王爺,您是想在這裏要了妾身嗎?”
她的聲音顫抖,眼眶發紅,有晶瑩在閃爍。
鳳宮玄用指腹溫柔似地擦去,眸底依舊冷得可怕:“你的身體那麼勾人,他將你送到本王的床榻,會不會舍不得?”
雲舒槿已感覺到他的手要扯開她的腰帶,即刻抬手握住,顫聲呢喃:“王爺,妾身真的沒有要害側妃,沒有……”
“本王現在問的是什麼?你沒聽清?”
鳳宮玄反握她的手腕,似要扣進骨血裏。
“沒有,妾身與太子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雲舒槿沙啞地再次解釋,身體卻因為疼而止不住地顫抖。
“三弟,她說得是真的嗎?”
鳳宮玄突然笑了一聲,偏頭看向早已站在不遠處的鳳君宸,眼底的憤怒已被戲謔取代。
鳳宮宸的桃花眼早已沒了平日裏的紈絝,隻有隱隱的怒火在跳動。
“你送的禮物,我很喜歡。”
鳳宮玄單手抬起她美麗的小臉,眼神像是在欣賞一件玩物,眼底的笑意染著嘲弄。
可話音一轉,他的黑眸再次黑霧彌漫,嗓音冷得透骨:“但是,既然已經通過父王贈與我,你就不要再染指!”
明明是一張郎豔獨絕的俊顏,此時眼中的鋒芒仿佛染了血。
鳳君宸皺了皺墨眉,不解地反問:“我不知道二哥在說什麼!二嫂是祖母和父皇賜於你的正妃。與我有什麼關係?”
“真的不心疼?”
鳳宮玄再次勾唇一笑,手掌覆上她的膝蓋,微微一握。
膝蓋傳來的疼痛令雲舒槿發出低哼,她微微仰頭,冷汗鬢角滲出。
“你!”
鳳君宸的臉色頓時泛白,三兩步上前握住他的手臂,既憤怒又悲痛地問:“她是你的妻子!你怎能為了一個妾如此待她?是想寵妾滅妻嗎?”
“你錯了。”
鳳宮玄再次抬起她密布冷汗的小臉,笑著說:“她不過是我的玩物。你能舍得將她贈與我,證明她在你眼裏亦是如此,難道不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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