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嗚!”
突如其來的挨打讓他委屈地哭鼻子。
雲舒槿竟扯過孩子就抱在懷裏,又怒又心痛地瞪了一眼眼前的男人。
“你凶孩子做什麼?好好講道理不行嗎?”
鳳宮玄一時愣了愣,但也沒有反駁。
小鳳弈又往雲舒槿的懷裏鑽了鑽,偷偷對著鳳宮玄做了個鬼臉。
眼淚是假的,他就是要小姐姐心疼!
“你!”鳳宮玄吸了一口氣,俊顏泛黑。
三人早已脫離了原來的隊伍,人那麼多,一時間也找不著。
隻能依著小鳳弈套好圈圈再走。
小鳳弈還是第一次玩民間遊戲,玩得不亦樂乎,套了一次又一次。
他們也隻能幹等著。
鳳宮玄看了一眼雲舒槿手裏的龍須酥和酒釀圓子,淡淡問:“不喜歡吃?”
雲舒槿冷淡地回:“妾身沒胃口。”
她是真的吃不下東西,自從上回給自己下了毒之後,身體狀況也是每日愈下。
再加上體內“刹那芳華”侵蝕髒器越來越厲害。
她每天隻能靠吃些清淡的粥撐下去。
“他專門給你買的,怎麼?身子還沒恢複?”
鳳宮玄又說道。
他的語氣雖和往常一樣冷清平淡,但似乎隱藏著一絲擔心。
雲舒槿沒有理會。
鳳宮玄的視線緊緊鎖在她蒼白的小臉,須臾,竟說道:“若是真的還想活,可以告訴本王去喚禦醫,本王有的是辦法讓你活下去。”
這番話就很有意思,即便這個男人是惡魔,她也忍不住笑。
“告訴您做什麼?讓您變著法子來折磨妾身?”
這個男人要她活著,無非是貪戀她的身體,或者折磨她。
如今她已被玷汙,那唯一讓她活著的目的就是如何折磨。
畢竟奕兒的病快要好全了。
鳳宮玄的手掌微微一握,眉頭緊蹙。
“父王!小姐姐!
小鳳弈突然喚他們,打破了這尷尬冰冷的氛圍。
他指著不遠處一棵千年老樹,激動地說道:“那裏,那裏,大家都在掛綢帶,掛鮮花!我也要去!”
兩人對視了一眼,隻能滿足孩子的願望。
小鳳弈手裏抱著一堆套圈圈的戰利品,一手拉著鳳宮玄,另一手拉著雲舒槿。
興奮地奔向槐樹。
這棵古樹長在古廟的前方,在這熱鬧的街市中並不顯得突兀,反而像是一根參天之柱。
將這街道襯托得更繁榮。
許多百姓都趁著送花神的日子,在紅綢上麵寫下願望,再掛上編織的花枝。
小鳳弈屁顛屁顛地買了三根紅綢。正準備洋洋灑灑寫願望卻被守廟門的老道士阻止。
“既然是一家三口,那就買條大的全家福彩綢。”
雲舒槿立即說:“我們不是……”
話音還沒落下,鳳宮玄就從老道士的手中取過全家福大彩綢。
這樣的動作似乎沒有經過思考。
迎著雲舒槿不解的眼神,他才沉著嗓音冷淡地解釋:“奕兒既然想要寫,就滿足他罷。”
雲舒槿隻是“嗯”了一聲。
父子都動了筆,唯獨她沒有,她甚至將輪椅推得遠一些,不想看他們寫了什麼。
鳳宮玄又將小鳳弈抱著舉高,讓他去掛彩綢。
“我要掛到最高的地方,你再舉高一點嘛!”
“再高高!”
小鳳弈舉起雙臂,小臉漲得通紅,終於將大彩綢掛到最高處。
上麵其實有兩行字:希望雲舒槿小姐姐能身體快點好起來。這是小鳳弈寫的。
反麵還有一行字,願她一生安康,與吾相伴到老。
小鳳弈這才看清自家父王寫的願望,一字一字讀出來。
他眨了眨低頭問:“父王,她是誰?是母妃嗎?那你怎麼不寫名字耶?”
鳳宮玄的俊顏泛黑,非但沒有回答,反而又對著他吼了一聲:“好了嗎?好了下來!”
小鳳弈這才委屈巴巴地下來。
“你又凶我!”
小鳳弈撇了撇嘴,但還是對父王的願望感興趣,於是又悄悄湊過去問。
“父王,你到底想和誰相伴到老啊!是母妃還是蘇姨娘?總不會是阮姨娘吧?你的後院有好幾個女人的……”
“閉嘴。”鳳宮玄斜眼瞪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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