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疊的時候,她會被情欲控製,讓自己沉淪。
分清的時候,她又很痛苦。
冰和火的焦灼,身體一點一點被這個男人吞噬殆盡。
直至完全失去意識。
……
接下來的幾天,鳳宮玄幾乎每夜都要留宿,態度依舊冰冷。
但在床幃之事上卻溫柔許多。
雲舒槿心想,可能他不想她那麼早死吧。
也有可能是因為自己又救了小鳳弈。
不過對於她來說,沒有什麼區別,隻不過是身體上好受些。
五月初八,初蟬鳴,終於到了夏至。
榮心寶閣傳來好消息,顧傾兒有孕了。
一時間整個王府宛如炸開鍋,側妃已誕有一子。
若再生下一個男孩,別說平妻之位,指不定這王妃之位都會落到她頭上。
榮心寶閣
顧傾兒的手掌輕輕覆在小腹,眼裏滿是歡喜。
沒想到上回在皇宮隻和宮玄哥哥發生了一次關係。
就有了孩子!
她還真的感謝給她下藥的人,否則宮玄哥哥也不會跨出那一步。
“側妃姐姐,如今你有了孩子,這王妃之位鐵定就是你的了。”
顏夫人的手也覆上去,一張看似清純的小臉滿是喜色。
“王爺沒提過這事嗎?”
“沒有。”
顧傾兒輕輕搖頭,眼底有掩飾不住的失望。
“王爺也真是的,您都替他生了一個兒子。早該抬為平妻。”
顏夫人為她打抱不平,但話音一轉,她突然又說:“說起奕兒,怎麼覺得那孩子與您不親?長得倒是和西院那位越來越像,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。若是不說,別人還以為他們才是母子。”
顧傾兒沉默,但是手掌死死握住,眼底隻有厭惡和恨。
“側妃娘娘安!”
阮夫人進了門,給她行禮。
“調查得怎麼樣了?”
顧傾兒懶懶地問她,掌心摩挲玩轉著瓷盞。
“雲府後院的人說,那賤人十二歲從外頭的山莊回到雲府,在十三歲的那年又抱著母親牌位離家出走。兩三年後才回來,回來以後性格變得更加孤僻。”
阮夫人壓低聲音,激動地說:“聽雲家幾個姐妹說,那賤人可能在外頭找了個野男人,還生個野種。”
一聽這話,顧傾兒倒吸冷氣,激動得聲音顫抖:“有沒有打聽到這個野男人是誰?是不是太子?”
“應該不是太子。”
阮夫人搖頭,然後從袖子裏取出一張泛黃的信紙,陰笑道:“這玩意兒,我花了好幾百兩銀子才從雲家二小姐手裏弄來的。”
顧傾兒顫抖地去接,打開一看。竟是一封情深幾許的情書。
“這玩意兒原本藏在那賤人的枕頭下,被二小姐給搜出來了。雲老爺氣得將那賤人毒打一頓。”
阮夫人的眼裏都是鄙夷,接著又問:“側妃娘娘,要不要將這髒物交給王爺?好讓王爺休了她。”
“沒有寫名字,能成什麼證據?”
顧傾兒瞥了她一眼,涼聲道:“這事兒咱不能和王爺說,畢竟王爺現在懷疑她和太子,太子的殺傷力才更強。我們唯有利用!”
……
另一邊,書房
雲舒槿正坐在鳳宮玄身邊磨墨。
她自始至終都低著頭,沒有看文書上的一個字。
這幾天,鳳宮玄竟要她留在書房,說是要她磨墨,實則就是方便他發泄獸欲。
這些日子皇帝經常夜裏招他入宮。
即便顧傾兒有孕,他都不能夜裏陪同,所以,西院自是不能過來了。
此時,她正想著蘇燃燃說過的話,鳳宮玄的書房不允許任何人踏入。
特別是顧傾兒。
因為普通人靠近會被屍化。
所謂屍化就是把人變成活死人,肌膚一點點腐爛,失去自主意識。
最後成為被操控的僵屍人。
這個男人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,他隻在乎自己的欲望。
所以才會讓她留在這裏。
經過她這幾天的觀察,鳳宮玄身後那幅畫的後方有道暗門。
暗門的鑰匙應該嵌在左側窗戶,窗戶雕刻成鏤空花紋。
那把鑰匙表麵漆成木頭顏色,不會被人發現。
今日,她帶來了塑泥,等會就行動。
先複刻一把鑰匙,然後查出軒轅玉盞是不是就藏在這裏。
“在想什麼?”
鳳宮玄停下筆墨,眸光淺淡地看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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