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兩人同時發愣。
“本王給你單獨帶了個帳子。”
鳳宮玄看著雲舒槿說了這句話,隨後又補充:“就紮在本王的帳子旁,晚些時候過來。”
說完,他才又離開。
蘇燃燃的眼神劃過一道失落,輕聲自言:“其實王爺挺關心你的。在他心裏,至少你的地位高於我。我在他眼裏,不過就是解悶的人。”
“關心我?哈哈!”
雲舒槿笑出聲,是真的覺得可笑。
比方才她說的任何笑話都要好笑。
“他對我的做的事,可謂殘忍至極。不說新婚夜的喂狼還是浸冰池,後來更是一點一點將我的尊嚴割碎。”
她是風輕雲淡地說出這番話。
但蘇燃燃卻能從她的眼底看出泛起的血絲。
“但凡他將我當個人,都不應該這樣殘忍。所以,我在他眼裏,不過是牲畜而已。”
雲舒槿的語氣依舊平靜。
蘇燃燃沒有說什麼,氣氛也隨之沉重起來。
好在這時候外頭有人喊:“陛下駕到!堯王爺也來了!”
帳外麵兒
所有人都已經跪地:“叩見陛下,陛下長生無極!”
康武帝已年愈五十,下巴滿滿的絡腮胡。
而他身邊的男人氣質卓越,劍眉星目,一襲白衣勝雪宛如天池雪蓮。
隻是他的肌膚偏淺,略顯蒼白。
不比鳳宮玄的俊朗逼人,冷酷中透著禁欲尊貴。
也不比鳳君宸的風流瀟灑,紈絝中透著沉穩。
在堯非離的身上竟藏著一絲溫潤的書生氣,難以想象,他曾經也是殺敵數萬的戰神。
雲舒槿看到他的一瞬間,腦袋轟得一下。
他不就是天醫閣主嗎?難道他就是堯非離?
堯非離是大黎唯一的異性王,不過三十而已,就已戰功赫赫。
在幾年前,他才是手握兵權之人,後來生了重病才到了鳳宮玄手中。
可即便如此,皇帝對他還是非常忌憚。
他,隱藏得真好!
“非離啊!”
康武帝拉過堯非離的手,慈愛地笑道:“你多年在府中不出門,現在好好看看這些後生,也幫朕瞧瞧,哪個更有出息?”
堯非離笑著回:“各皇子都是人中龍鳳,臣弟怎麼能辨別出誰更出眾?”
“不如這樣!”
康武帝的英眉微挑,想到了一個辦法:“這麼多年不見,你就帶朕的幾個兒子進去帶獵,誰若是表現得出色,你就告訴朕。”
“這……”堯非離遲疑。
“怎麼?怕朕會害你啊?”
康武帝爽朗一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,正聲說道:“朕的兒子不多,一共就六個。除了四皇子,其他的就都跟著你一起去。如果要害你,朕豈不是也要斷子絕孫了?”
堯非離抱拳道:“已是傍晚,進去太過危險,不如明早再去。”
“也行!今晚大家就開個篝火宴,喝酒吃肉,也回憶一下當年咱們兄弟殺景氏狗的艱難歲月!”
康武帝一口就答應下來。
“你們的膽子真小!”
拓跋明燕卻有些掃興地說:“聽說這片樹林是你們大黎有名的黑月霧林,晚上進去,這月亮會呈現黑色。而且還有很多凶獸,本公主還想逮一隻玩玩。”
篝火晚宴開始,男人們開始喝酒吃肉。
各命婦和小姐們則圍坐在另一邊,喝果酒吃烤好的肉。
可雲舒槿很早就睡下休息。兩天的行車路程將她折磨得精疲力竭,甚至開始劇烈咳嗽。
香嵐將帶來的湯藥加熱好,小心翼翼地端過去:“小姐,小心燙嘴。”
雲舒槿正準備要喝上一口。
就聽到外邊兒傳來沸騰的聲音:“蛇!蛇!蒼狼公主被蛇咬了!”
雲舒槿皺眉,一種莫名的不祥之感油然而生,她甚至開始環顧四周。
緊接著就吩咐香嵐:“帳子裏好好查查,有沒有引蛇的藥粉,免得我們被嫁禍。”
香嵐佩服自家小姐的小心謹慎,立即去查。
並沒有發現什麼。
兩人這才出了營帳。
隻見拓跋明燕已靠在樹幹,雖然還清醒著,但是嘴唇發紫,正艱難地喘息。
她的帳篷陸續遊出數條細如筷子的銀蛇。
“啊啊啊!”
眾女子嚇得四處逃竄,生怕咬到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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