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天的狂風暴雨,對雲舒槿來說就是一場難以抹去的噩夢。
翌日清晨,他在她耳邊警告:“本王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本王的傷勢。”
暴雨已停,眾人準備出發回宮,
顧傾兒見鳳宮玄走出營帳,就朝著他的懷裏猛撲過去,哭著訴說昨夜的擔心。
“到底怎麼了?為什麼不出來?飛鷹什麼都不肯說!”
鳳宮玄被她這麼一撲,俊顏泛白,眉心微蹙。
這一幕,清楚地落在康武帝的眼裏。
他的鷹目微眯,眸光渾濁冰冷。
蘇燃燃也看到這一幕,也忍不住問雲舒槿:“你昨晚一直在他營帳吧,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雲舒槿沉默不回答。
蘇燃燃也沒有多過問,但眼底的擔心還是沒有消散:“我聞到了血腥味和藥味……”
即將出發,拓跋明燕突然跑過來,二話不說就準備推著雲舒槿的輪椅走。
“你要做什麼?快放下!”蘇燃燃上前想要阻止。
“我要和她拜金巴林!從此依舊就是家人!”
拓跋明燕衝著她挑眉一笑,又加快腳步。
蘇燃燃隻能跟在她們身後。
三人來到一處寂靜地,拓跋明燕一撩袍子跪下,對著遠處一座高山說道:“我,拓跋明燕今日願結雲家嫡女雲舒槿為金巴林,黃天在上,厚土為證,山河為盟。此生真心相待,情同骨肉。若違背誓言。蒼狼上神罰我三世不入人道!”
雲舒槿被這番誓言嚇得抖了一下,眨巴兩下清眸。
蘇燃燃更是怔在原地。
“咳咳,公主……”
雲舒槿想要開口,卻被拓跋明燕大力抱起。
一塊軟墊已經放在地上,她就這樣被她抱到軟墊上。
“好了,輪到你起誓了!”
拓跋明燕笑得眉眼彎彎。
“這個……”雲舒槿還沒回過神。
“金巴林在我們蒼狼代表姐妹!情比金堅的姐妹!你救我一命,那就是血溶於水的姐妹!”
拓跋明燕一甩頭發,英氣的眉眼滿是欣賞:“上一回比賽,我就一眼看上了你!”
“噗!”蘇燃燃差點笑出來,輕咳一聲解釋:“一眼看上是形容男女情愛。”
拓跋明燕翻了個白眼,撇撇嘴:“什麼狗屁男女情愛,在我們蒼狼,姐妹也需要一眼看上!比愛情可重要多了!”
雲舒槿見她鐵了心,也就硬著頭皮發了誓言。
拓跋明燕二話不說,就從脖子上摘下一串狼牙鏈子塞到她手裏。
“無論發生什麼,隻要你拿著這條鏈子來找我,我一定舉傾國之力來幫你!”
結拜儀式結束。
蘇燃燃先轉身,竟見鳳宮玄站在不遠處。
他應該剛到,呼吸還在起伏,俊顏蒼白如霜,眼底有一抹抹不開的焦急。
當雲舒槿轉身後,他的神色立刻恢複冷淡。
…………
一路回去的路很泥濘,所以走得比較慢,再加上有一段是山路。
昨夜下了暴雨,為了防止會塌方,他們便選擇走遠路。
顧傾兒和鳳宮玄同坐,她見不遠處有一處酒樓,便要停下馬車。
“已經行駛了一天一夜,不如先在這裏休息一會兒吧。”
鳳宮玄想要開口說什麼,但最終還是答應:“就在這裏食用晚膳,等一會兒還是要出發。”
寒宣王府的馬車就此停下。
點了很多帶酸味的菜,顧傾兒坐在鳳宮玄的身邊也不動筷,直到風宮玄給她夾菜。
雲舒槿的胃口不好,隨便吃了幾口就不再吃。
外頭突然又下起了大雨,顧傾兒便提出不想再走,明日再啟程。
“側妃娘娘,這幾日一直會下雨。看天色,明日也會下,而且更大!”
蘇燃燃很恭敬地提出建議。
顏夫人放下碗筷,慢悠悠地說:“蘇姐姐,側妃姐姐懷著身孕。她說要留下,肯定是覺得身子不適!你瞧她臉色那麼蒼白,若是孩子有個什麼閃失那該怎麼辦?您就委屈一下,其實這酒家的環境還可以。”
“我並非是因為住不慣酒家,而是……”
蘇燃燃急著解釋。
雲舒槿輕輕拉扯她的袖子,示意不要再說。
顧傾兒想要留下,鳳宮玄肯定會答應。多說無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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