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舒槿被帶回了王府,她以為鳳宮玄會用最殘酷的刑罰拷打她,折磨她。
回去的路上,腦海裏也浮現過無數種可能。
甚至想過將她扔到軍營,成為軍妓。
可沒想到她被兩個嬤嬤洗幹淨後就被扔到鳳宮玄的床榻。
鳳宮玄和往常一樣,披著一件淡色常服,正坐在桌前批閱奏折。
“王爺該不會隻是讓妾身侍寢吧?”
她看向正端坐著的男人,輕笑著問他。
鳳宮玄這才放下筆墨,抬步走到她麵前,一襲白衣勝雪,竟是絕色如玉,不染人間雜塵。
雲舒槿的視線卻落在他手裏提著的箱子上。
“鳳宮玄,你要做什麼?”
這時,她終於感到一絲恐懼,後背發麻。
因為盒子已經打開,裏麵竟然是一排密密麻麻的針,還有顏料。
“本王想在你身上作畫如何?”
鳳宮玄勾唇輕笑,手掌輕輕撫過她發顫的小臉,深邃鳳眸帶著溫和的笑意。
雲舒槿一口氣沒提上來,竟揚手對著他的臉頰揮過去。
“鳳宮玄!你混蛋!”
“混蛋?”
鳳宮玄抬手握住她的手腕,溫和的眼底已湧動著幾分病態的暗芒。
“雲舒槿,是你,將本王一步一步逼成瘋子。”
說著,他便用力將她扯進滾燙起伏的胸膛。
“刺啦”一聲。
衣物被撕開,露出白皙的肌膚和完美的玉體。
她膝蓋處的刺傷還沒愈合,因為沒有上藥,還滲著鮮紅的血液。
鳳宮玄的大掌輕覆,笑容邪魅,在她耳邊輕歎:“本王真應該當時就砍了它們,你說是不是?”
雲舒槿看著這密密麻麻的針,渾身顫抖,腦海一片空白。
他是要在她身上刺青嗎?要刺什麼?
不要!不要!
若是留下印記,即便到了地下,她都沒有臉麵去見澤羨。
“王爺,你可以砍了我的腿,但不要,不要……”
她徹底慌了,扯著他的衣袖拚命搖頭。
“這雙腿,本王還是要留著,因為本王喜歡它們。”
鳳宮玄的手掌輕撫,又一點點摩挲過受傷的膝蓋,再滑到她顫抖的後背。
“若是今後你回到他身邊,他看到你的後背有本王作的畫,會作何感想?”
他在她耳邊輕聲低問,嗓音沙啞磨耳。
雲舒槿驚恐地抬眸,看向他的眼睛,此刻正燃燒著暗紅的火焰。
“王爺,別……”
她剛想開口,雙唇已被吻住,深沉熾熱。
這個吻熱烈且血腥,似乎要故意讓她痛。
雲舒槿推不開他,呼吸都被他控製。
不知是不是痛極攻心,血腥再次湧上咽喉。
很快,這個吻也染上血氣。
可鳳宮玄依舊不鬆開。
他似乎真的瘋了,眼底的光芒也浸染了血漬。
任由她的眼淚流淌都不鬆口,如同黑暗中嗜血的魔鬼。
她的身體很快就被他霸占,在迷迷糊糊意識中,感覺後背傳來陣陣刺心的疼。
一點一點,刺入她的肌膚,同樣刺進了她的靈魂。
如同她早已破碎的尊嚴,不再完整。
“鳳宮玄,我好恨……”
在劇痛中,她終於念出了這句話。
鳳宮玄非但不怒,反而痛快地在她耳邊笑:“終於恨我了!這輩子我們就互相糾纏,互相恨著!這輩子不夠還有下輩子!”
翌日清晨,窗外的陽光輕灑在她白皙的後背,勾勒出一隻展翅欲飛的玄色鳳凰。
絕豔美麗!
鳳宮玄拿著一麵銅鏡走到她麵前,溫和地問她:“可喜歡?是不是更美?”
玄鳳,玄鳳……
便是這個男人的名字。
雲舒槿隻覺得心口再次傳來一陣劇痛,如同鋒利的刀子直紮心髒。
“噗!”
一口鮮血猝不防及地噴出,徹底失去知覺。
……
大暑已過,天氣的炎熱卻絲毫不減,香嵐和前兩日一樣試圖叫喚雲舒槿食用午膳。
可換來的還是沉默不語。
香嵐心裏難受不已,這些日子小姐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,甚至一個字。
那雙原本清澈的眼眸現在變得麻木呆滯,總是望著一個方向看。
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!小姐也不說!
鳳宮玄給她下了死令,若是小姐再不吃,她也就不用活了。
她的生死倒也無所謂,但她實在不忍心小姐就這樣去了。
她將飯菜擱在桌麵,“撲通”一聲跪地:“小姐,您就吃一些吧,再不吃,人會受不住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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