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舒槿的身體明顯一顫,手掌微微攏。
鳳宮玄將她坐抱在懷裏,身體和自己徹底融合為一體。
雙唇卻再次吻住她的肩膀傷口,像是一隻嗜血的猛獸。
吸食她的血,霸占她的身體。
雲舒槿隻覺得身體在一點一點的撕裂,支離破碎的靈魂更是一次又一次被摧殘。
“你心裏的那個人,不過是懦夫。若是知道你在我身下如此放蕩,嘖……”
鳳宮玄在她耳邊輕笑諷刺。
這話落下,雲舒槿的心徹底被撕裂。
“鳳宮玄!我恨你!”
她突然舉起手臂,死死握在掌心裏的匕首突然對準鳳宮玄的心口。
她的眼眸赤紅,全都是濃濃的恨。
可鳳宮玄居然紋絲不動,甚至笑了一聲,用指腹輕輕摩挲她的小臉:“恨我?可你的這些恨一定不及本王對你恨的半分。”
雲舒槿壓抑著重喘的呼吸,眼底的殺氣絲毫不減。
捅下去!將他殺了!一切都會結束!
包括她的苦難。
都會結束!
可是澤羨……
澤羨……
她的腦海裏再次浮現梁澤羨,他告訴過她,這一生都會護她。
不再被人欺負,也不會孤單!
她顫抖著手,最終還是無力鬆開。
鳳宮玄再次將她擁入懷,輕吻住她蒼白的唇,溫柔地連綿悱惻。
傷口還是被他上了藥,並且包紮好。
他走得時候眉目冷清,卻在見到香嵐後說道:“你去一次天醫閣,配一些開胃的藥。”
香嵐隻是在門口看了一眼地上的淩亂就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她甚至不敢進去,不敢麵對那雙絕望的雙眼。
於是拿著出門令牌匆匆出了天醫閣。
正巧,堯非離今日在天醫閣。
香嵐直接跪地懇求:“閣主,求您救救小姐吧!她得了心病,若是再不治,恐怕是活不了了!”
是的,小姐是心病,可能比她身上的疾病更糟糕。
堯非離放下手中所有事務,急著就問:“究竟發生了什麼?”
溫潤如玉的俊顏帶著從未有過的緊張。
香嵐搖了搖頭,痛苦地說;“我也不知道,隻知道小姐的眼睛沒了一點光芒,就像,就像是一潭死水!她也不吃藥,她說藥太苦!”
“她是覺得,活著太苦了……”堯非離將她攙扶起來,並說道:“我先開一副方子給你,過兩天,我親自過去看她。”
回到王府已是傍晚
香嵐很快就將配好的藥熬好。
“小姐,這是閣主給你抓,喝了就會好的!!”
雲舒槿倒是乖乖地接過,將藥一口喝下去,可沒過一會兒,又全部嘔了出來。
隨著一聲劇咳,吐出的藥液中還夾雜著血絲。
“小姐……”
香嵐欲哭無淚。
“出去!”
鳳宮玄不知何時又站在門口,眼神冰冷。
他手裏也端著一碗藥。
“王爺,您不要再折磨小姐了,她會死的!真的會死!”
香嵐跪地求情,今日上午對小姐做的那些還不夠嗎?
可鳳宮玄的眼神陰冷,已失去耐心。
雲舒槿虛弱地說:“你先出去。”
香嵐這才出去。
鳳宮玄看著地上被吐出來的湯藥和她唇角血跡,腳步略微一晃。
但他很快斂去眼底的擔憂,將手中的湯藥遞過去,眉眼冷清:“要本王灌進去,還是自己喝進去?”
“太苦。”她微微蹙眉。
鳳宮玄將一直握在掌心裏的蜜餞遞過去。
雲舒槿依舊沒有反應。
鳳宮玄深吸一口氣。竟主動上前將蜜餞塞到她的掌心裏,說道:“就是上回,奕兒給你的金絲蜜餞,一點都沒有酸味。”
雲舒槿看了一眼手中的果脯,死寂的眼神裏依舊沒有一絲漣漪。
“你若是想奕兒,我要他明早過來陪你。”
鳳宮玄緊接著又開口。
可雲舒槿依舊默不作聲,仿佛什麼都沒聽到。
鳳宮玄端著湯藥的手指微微發顫,在沉默片刻後,他仰頭喝了一大口。
隨後快步走到她麵前,手掌扣住她後腦,扯進自己的懷,將口中的湯藥全數灌進去。
不給她任何嘔吐的機會。
雲舒槿也不反抗,就像是木偶一般,任由他如何對待擺布。
一碗湯藥全部喝了下。
她沒有再吐。
鳳宮玄又將蜜餞塞入口中,用同樣的方式逼她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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