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話無疑刺痛了雲舒槿最痛苦的地方。
她是很髒!早就髒了!
她紅了雙眸,可眼神不再憤怒,而是淺淺一笑:“是!何止三個?不是還要加上王爺派的兩人嗎?”
“你!”鳳宮玄的薄唇張了張,呼吸開始不均勻。
許久,他才再次開口,但語氣恢複冷淡:“你最好不要再接觸堯非離,他太危險。”
“危險?他可從來沒有傷害過妾身,不像王爺。”
雲舒槿用一種可笑的眼神看著眼前人,又帶著幾分諷刺。
鳳宮玄的手掌微握,卻不再說一個字。
他緩緩起身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眉眼冰冷:“若傾兒牽連到這件事,本王定會讓你付出代價。”
言畢,他便抬步離開房間。
雲舒槿等他離開後,顫抖著手撿起地上的衣服,然後緊緊抱在懷裏,渾身冰冷。
她早已沒有眼淚,不知是不是又傷了心脈,鼻子發熱,幾滴鮮紅的血從鼻翼滴落。
她抬手去擦,看著手背的鮮血,不禁笑出聲。
鳳宮玄,我知你軟肋,你卻不知我的軟肋。即便我明年就會死,那又如何?
你贏不了我,因為你永遠無法讓我心死,真正痛徹心扉。
……
接下來的幾天,鳳宮玄再也沒有踏進西院,一直奔波在外。
偶爾回王府一次也是去榮心寶閣。
王府上下所有人的心都提在咽喉,不敢過問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蘇燃燃的病漸漸好轉,可一直悶悶不樂。
雲舒槿心裏知道原因,因為鳳宮玄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,不僅不在乎,甚至可能一怒之下就會殺了她。
燃燃愛他,所以就很痛苦!
這一日,雲舒槿正在白梅院陪蘇燃燃栽花,鳳宮玄突然闖進來。
他的神色冰冷,目光宛如寒刀一樣掃過她們。
顧凝芝也跟著來了,她眉目流轉著得意之色,提聲斥責;“蘇燃燃,你不守婦道的事,王爺已經知道了!還有什麼要解釋?”
蘇燃燃氣得麵色蒼白,站起來反駁:“你血口噴人!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王爺的事!”
“是嗎?你的奸夫都已經承認了,你們前幾天出去,就是去會奸夫吧!”
顧凝芝將身後跟著的一個男人扯到他們麵前:“這是你的表哥吧?他就是人證!至於物證,就是你得的病,那種肮髒的病!因為你表哥也得了!”
這話一落,蘇燃燃的小臉霎時間慘白,她向後退了兩步,拚命搖頭:“我表哥吃喝嫖賭,前些日子他問我借錢,我沒給!現在一定是要誣陷我,而我身上的病是被顧側妃……”
“燃燃!”
雲舒槿將她喝止,隨後抬眸看向顧凝芝,涼聲道:“燃燃身上沒有病,若是有病,我便不敢與她在一道。”
若是將顧傾兒供出來,鳳宮玄一定不會信!反而引他的怒火!
這一點,她還不明白嗎?
顧凝芝似乎根本不怕蘇燃燃將實話說出來,因為她知道姐夫不會相信。
所以繼續逼問:“既然沒有,那就叫禦醫來查查!”
雲舒槿和蘇燃燃同時吸氣。雖然她身上的紅顏妒已快要好了,但這種病一得,是一輩子的事。
若是檢查,還是能檢查出來的。
“怎麼?不敢嗎?”
顧凝芝無奈地一歎,又說道:“你表哥還說,那一日,你就是與他去私會。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?”
蘇燃燃咬著牙,恨聲反駁:“那一日,我是陪王妃……”
話音剛落,她就後悔了,糟糕!中計了!
雲舒槿抬眸看向一直沉默的鳳宮玄,終於恍然。
可笑啊!鳳宮玄這次過來,想要知道的並非是燃燃有沒有和別人通奸。
而是想知道那一日,她究竟去了哪裏?
是不是去搜集顧傾兒賣官的證據!
這個男人,什麼都知道!
“王爺,那一日,的確是妾身要出去,與燃燃無關。所以,這個男人是在撒謊。”
她平靜地開口,眼底卻已經是毫不畏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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