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舒槿輕沒有回答。
“嗯,看來我沒猜錯!”
女子伸出肮髒的手,笑得眉眼彎彎:“交個朋友,若有一天你能出去,別忘了將我帶走!”
“那麼確定我能出去?”雲舒槿覺得好笑,不過還是伸出手掌和她相握。
這麼一握,她又倒吸涼氣,驚訝地吐出兩個字:“男人?”
脈象是不會騙人的!
再仔細看眼前人的臉,雖然也滿是汙泥,但五官清秀,特別是一雙細細的狐狸眼,倒是比女人還要美。
隻是體型瘦弱,不知是不是沒有吃飽的緣故,這腰段更是盈盈一握。
“噓噓!別出聲!”
他捂住雲舒槿的嘴,隨後又笑著說:“就喚我無生,因為我沒爹沒娘!哈哈!”
“無生?”雲舒槿對視著這雙幹淨又狡黠的眼睛,也是輕輕一笑:“我們還真是同命相連,還被關在同一間監獄。”
“這裏的人很恐怖,你要小心!”
無生剛說好這句話,獄卒就在門口喊:“都出來幹活了!快!”
永巷一年四季都是陰冷潮濕的,此時已是傍晚,光線竟已是昏暗。
雲舒槿負責洗衣服,整整八大桶,少說都有幾十件。這裏有規矩,若是任務完不成就要罰跪的!
很明顯這裏有人要刁難她。
可正當她準備要洗,一股力量將她直接踹翻在地。
五髒六腑都跟著疼,血腥味直往喉嚨衝。
她抬手擦去唇角的鮮血,抬頭一望。
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壯婦,皮膚黝黑,眼神凶狠,仿佛要將她撕成碎片似的。
“你就是那個欺負顧側妃的罪妃吧?王爺說了,要咱們好好伺候你!”
雲舒槿疼得吸氣,心裏卻不禁苦笑。
鳳宮玄啊鳳宮玄!你逼人太甚!我替你心愛之人頂了罪!隻為了能活下去!
你卻暗地裏要這裏的罪婦折磨我!可能後麵還要殺我吧?
是擔心顧傾兒的那個秘密泄露出去嗎?
鳳宮玄,你的心,究竟有沒有一絲良知?
血蟬不在身邊,匕首也被沒收,對於此時她的來說,就是手無縛雞之人。
可她又怎會任人欺負?
她突然抬手握住這壯婦的手腕,勾起一抹淺淺的笑。
笑容明媚如朝陽。
壯婦還沒回過神,一根銀針紮入她手腕的穴道,整條手臂像是斷了一樣得疼!
“啊!”她緊緊捂住手臂,痛得直跺腳。
“賤人!賤人!欺負到老娘的頭上!姐妹們,給老娘打!”
壯婦發了瘋般怒吼,並且還叮囑那些準備上前的人:“這是寒宣王最厭惡的女人,寒宣王花錢要她死在這裏,不過死前要好好折磨!你們可都別心軟!最好扒了她一層皮!”
這話一落,七八個女人甩了手中的東西就朝著雲舒槿緩緩逼來。
她們將她一腳踹到在地,其中一個還拽起她的頭發,將她的腦袋往地上撞。
血液順著額頭緩緩流下。
雲舒槿疼得鑽緊拳頭,可她的視線卻瞄準不遠處那一排排掛著的麵料。
這些都是要送到後宮娘娘們做衣裳的。
其中有一排掛的特別高,顏色也特別鮮豔好看,一看就是價格不菲!
她撿起地上一枚石子,眯起清澈的眸,對著竹竿擊射過去。
因為平時練習銀針的緣故,手腕的力量和精準度比常人厲害許多,隻聽見“彭”得一聲巨響。
這一排排的麵料竟頃刻間倒下。
“糟糕!完了!完了!”
“轟隆!”
一聲巨響,這些木杆全部倒塌,麵料全部掉落在泥地。
那些毆打她的人也都散開,不可思議地看著滿地的狼藉,眼底都隻有一種情緒——恐懼!
“你這個小賤貨!要害死我們了!”方才的壯婦也眼露驚懼。
雲舒槿倒是很淡定,額頭的鮮血順著臉頰滑落下來,她都沒有去擦。
冷靜地等待著這裏的獄卒走進來。
獄卒鐵青著臉色,沒有任何過問,抽出一條鐵絲般細長又帶刺的鞭子朝著這裏所有人抽過去
“啪!啪!啪!”
每一下都致人於死地似的。
這些罪婦都不敢動一下,任由鞭子抽在身上,皮開肉綻,很快空氣裏就充斥起濃濃的血腥味。
眼看著這條鞭子對著一旁的無生抽過來。
雲舒槿想都不想就替他去擋。
“啪!”一聲脆裂是響聲。
她的手臂裂開一道細長的口子,如同被刀子割開一樣。
無生不可置信地倒吸涼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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