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
眾人都在傳,王爺昨夜竟在後花園裏喝了一夜的酒,吹了一夜的冷風,最後躺在地上睡著了。
蘇燃燃抹著眼淚去了西院,雲舒槿無奈地勸了大半天,還是不見好轉。
“哎!”她無奈地扶額,抽搐了一下唇角,恨其不爭地道:“那你想怎樣?總不能去模仿那個女人吧?你不是最恨她那個樣子嗎?”
蘇燃燃眨巴了一下眼,委屈地撇撇嘴:“王爺明日又要出發了,聽說顧傾兒非要跟著去。他們肯定要和好,那我豈不是一點機會都沒了?”
“你的意思是,今晚非要和他睡嘍?”
雲舒槿也閃了閃清眸,很認真地問。
蘇燃燃的小臉一紅,竟在雲舒槿的肩膀狠狠拍打了一下,可緊接著又低下了腦袋。
雲舒槿一愣,又是無奈地扶額歎息。
雖然知道那個男人根本不愛燃燃。
但在這王府深院,燃燃若想過得好,就必須要有恩寵。
也需要一個孩子來站穩腳跟。等她死了,也好有個保障。
更何況她深愛鳳宮玄。
“行了,我幫你想辦法。就今夜!”
雲舒槿給她保證,然後就命香嵐去天醫閣配一些草藥,一個下午就開始倒騰迷魂香。
蘇燃燃就撐這腦袋看她忙碌。
“槿兒姐,我發現你今日的眼神變了,似乎重新有了希望……”
雲舒槿偏頭看她,隨即衝她一笑,可什麼都沒有說。
傍晚,她將藥香粉末裝在一隻錦袋裏,隨後叮囑:“他聞了這味道就會產生幻覺,把你當成心愛的女人,還會以為在夢境裏。這時候你千萬不能暴露身份,我也在裏麵加了那種藥,他會把持不住……”
蘇燃燃接過錦袋,雙唇緊抿,不服氣又難過地說:“我一想起他將我當成那個毒婦,就想哭!”
雲舒槿不禁歎息,雖然心疼她,但又恨其不爭:“那也沒轍啊!你非要那個魔……”
她終究沒有罵出來,畢竟要顧及眼前人的感受。
“行了,就這樣!等傍晚,你就拿些吃的去藏書閣,他今天下午一直在那裏!”
“啊?藏書閣啊!那種事情能在藏書閣?”
蘇燃燃的小臉紅得能滴血,隨後就連連搖頭:“不行,王爺不是那種不守禮儀規矩的人。他平時那麼嚴肅……”
“嗬!”雲舒槿冷冷一笑,差點又沒罵出來。
那個男人對這方麵簡直有癮!每回都是沒日沒夜的要她,將她磨得筋疲力盡都不罷手。
什麼禮儀規矩?昨天若不是她發狠話,真怕他直接在院子裏做那禽獸事。
“你笑什麼?”
蘇燃燃不解地問她,隨後又心疼地自言:“我總覺得王爺的眼神裏帶著濃濃的憂傷,就好像愛而不得……”
她邊說邊將視線看向窗外,淚眼朦朧。
雲舒槿一噎,差點沒有將口中的酒吐出來。
過了許久才又安慰:“你放心吧,這藥,無論在哪裏都能發作,不挑地方。”
蘇燃燃從她手裏把小酒壺奪過來,氣哼哼地反駁她:“你別整天喝酒啊!我說的可都是實話。你是沒見過他眼底的憂傷和痛苦!”
“他能有什麼憂傷?他的憂傷可能就是想不到折磨我的新方法!”
雲舒槿的語氣已沒了憤怒,剩下隻有可笑。
她都替這個男人覺得累!想折磨她的辦法一定很累吧?
蘇燃燃抿唇,覺得自己說錯了話。
畢竟槿兒姐受過什麼傷害,她都知道。
“去吧,時辰不早了。”雲舒槿朝著她揮揮手,也有些困了。
蘇燃燃將藥包掛到腰間,臨走之前又不放心地問:“那種藥,你下足了嗎?”
“不能下太多。”雲舒槿順口回。
“為什麼?他平日裏一副禁欲的模樣,就連榮心寶閣都很少去寵幸,我怕他對這方麵不感興趣,或者不……”
“他行得很,我怕你受不住,太凶,太禽獸。”
雲舒槿直接接話,可剛說好又後悔了,看著蘇燃燃複雜又尷尬的表情。
她抽搐唇角,連忙又解釋:“他也沒有來我這裏幾回,我隻是猜測,你看他的體形,身材,身高,還有身上的……”
她又連忙改口:“我是說看他的模樣!”
蘇燃燃這才捂著通紅的小臉出去。
。您提供大神月下錦鯉的王爺別虐了,罪妃才是白月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