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舒槿冷靜地回答:“妾身害怕溫貴妃再來找妾身麻煩,還是跟著你安全。”
這回答,似乎令鳳宮玄意想不到,他稍稍鬆開手,不語。
“王爺不答應嗎?”
她今日的態度特別軟糯,和昨日相差巨大。
鳳宮玄將領子扣上,眉目已恢複冷清:“回去快些準備,可以帶上你的姐妹。”
“姐妹”兩個字讓雲舒槿想到燃燃,她立即看向角落,幸好還暈著,沒看到昨夜發生的事。
“可能出手重了,等會請家醫去瞧瞧。”
鳳宮玄沒看她此時憤怒的眼神,已衣冠楚楚地站在她的麵前。
“還有,若是雙腿不舒服,還是坐著輪椅去吧。”
他又道了一句,這才轉身離開。
等他走後,顧傾兒這才現身,她赤紅著眼睛盯著她。
如同冤魂惡鬼一樣,要將她撕裂。
“姐姐安好!”
雲舒槿給她行了禮。
顧傾兒深吸氣,可依舊無法掩飾住顫抖的聲音:“他不過是將你當成泄欲工具而已,你有什麼得意的?”
“得意?”
雲舒槿輕笑,眼底卻泛起的一絲嘲諷的漣漪:“既然如此,側妃娘娘為何如此氣惱?不該看的還是別看,免得傷了胎氣,這個罪,妾身擔不起。”
“你這個賤人!不要臉的蕩婦!”顧傾兒恨得小臉蒼白,揚手就要對著她的小臉揮過去。
雲舒槿牢牢地拽著她的手腕,她不說一個字,隻是平靜地盯著她。
顧傾兒的被她看得後背發麻,眼前這雙眼睛看似清澈見底,可眸底竟充斥著一股力量。
她辨別不清這種力量到底是什麼!可就是害怕了!
她鬆開手,也不再說一句,轉身離開!
蘇燃燃被送回白梅院,雲舒槿自己給她紮了針,見她幽幽轉醒,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問。
“嗚嗚嗚!”
她直接哭了出來,手絹也不擦,任由眼淚流淌。
“王爺一眼就識破了,他說,她是不會給他送點心的!她的心裏怎麼會有他?”
她邊說邊抽泣,小臉滿是不服氣:“顧傾兒不是經常給他送點心嗎?不說今天,昨天,前天,大前天,哪天不是去討好王爺?”
雲舒槿給她擦眼淚,輕歎道:“可能這種藥還是需要一個過程。”
等她進去以後,剛好藥效爆發,這個男人就克製不住了。
蘇燃燃越哭越傷心,想起鳳宮玄將她用力甩開就止不住得掉眼淚。
“哎!東西收拾一下,他要我們跟著他一起去。中午出發!”
雲舒槿拍了拍她的肩,又悄聲提醒:“你不是說不希望王爺和那個女人單獨處那麼久嗎?機會來了!”
“真的嗎?要咱倆跟著一起去?”
蘇燃燃終於停下抽泣,用手絹擦了擦眼淚,不等雲舒槿再說什麼,她便從床上起來:“你等著,我多帶一些銀票,到時候分給百姓,也好給王爺討個好名聲。”
“哎!”雲舒槿無奈地扶額。
“對了,槿兒姐,我老實告訴我!”
蘇燃燃紅著眼睛,抽了抽鼻子問:“我長得是不是不好看?”
“你說你自己不好看,就是在說我不好看!”
雲舒槿將她的小臉左右打量一番,忍不住又感歎:“多像啊!連香嵐都說咱倆像!”
“也是!”蘇燃燃終於不哭了。
雲舒槿心裏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她,畢竟自己那麼惹鳳宮玄厭惡,連累了燃燃。
中午,馬車出發。雲舒槿實在太累,便在馬車裏睡著了。
去虹承縣的路程很遠,半路不休息。
大概也需要半個多月的路程。
雲舒槿和蘇燃燃坐的不是寒宣王府的馬車,而是普通馬車,穿的也是普通人的衣裳。
王府的馬車在前,他們的馬車跟在後麵,隔了一大段的距離。
對於她們來說,這倒是好事,沒了身份的枷鎖,感覺更自由。
按照鳳宮玄的吩咐,即便下車見麵也無須行禮,當作不認識。
雲舒槿樂得自在,偶爾下馬車休息時,她便找棵樹靠著,一邊喝清酒一邊看著遠處的風景。
若是路過酒家,香嵐就會給她打滿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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