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接著行駛,他索性將懷裏的人緊緊圈住,手掌輕覆在她的後背。
雲舒槿隻覺得暖流從後背沁入她的體內,一絲絲,一縷縷很舒服。
她的眼神越發的驚訝。
鳳宮玄在她還沒看清他眼中的心疼時,便已吻住她的唇。
這個吻纏綿著夾雜著鹹澀。
她以為是咽喉湧上的血腥,原本想去推開,可知道這些都是徒勞。
領子不知何時被他解開,熾熱的吻一點一點向下侵占。
她不動,絕望地閉上眼睛。
衣裙不知何時徹底解開,他的外衣將她的身體蓋住。
可他的吻卻越來越放肆。似乎想要吻遍她的全身。
這種酥麻的感覺居然讓她稍稍減輕一點痛苦。
漸漸地,她在暖流中失去知覺。
內力的消耗令鳳宮玄的俊顏越來越蒼白,他停下了吻,將她重新擁在懷裏。
額頭相抵,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氣息。
“槿兒,還疼嗎?”他在她耳邊低聲問,嗓音溫柔沙啞。
雲舒槿早已深睡,又怎麼會有反應?
他扯唇苦笑,又緊了緊懷裏的人,不留一絲縫隙。
皓月當空,他稍稍拉開一些車簾,指著天空自言自語:“槿兒你看,今夜月色多美,像不像當年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?就是在這附近!”
雲舒槿沒有反應。
“槿兒,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再離開我,我會永遠守著你……”
他的臉頰與她的小臉相貼,黑眸的眸底充斥著病態的占有欲和瘋狂。
他的呼喚竟令雲舒槿的睫羽輕顫,雙唇微張,似乎也在說什麼。
鳳宮玄立即附耳去聽,可什麼都聽不到了。
雲舒槿做了一個夢,這是這些年來唯一的美夢,夢見澤羨抱著她,心疼地問她疼不疼。
在他麵前,她不需要任何掩飾,她說很疼很疼。
澤羨還說,這輩子他都不會離開她,會永遠守著她!
翌日正午,雲舒槿才緩緩醒來,髒器的疼痛減輕了很多。
那個男人早已離開,香嵐坐在身邊。
仿佛昨日就是一場夢。
她連忙低頭檢查自己的衣服,已經穿戴好了,但領子扣錯了。
看來那個男人還是發泄了欲望。
她就是他的暖床工具,連個畜牲不如!
“小姐,早上王爺才走的,奴婢和那該死的飛鷹坐了一整夜馬車。平日裏見他悶聲不吭,一臉的嚴肅,其實就是個話癆,這一路叨叨叨個不停!”
香嵐氣哼哼地開始訴說昨夜的煩惱,耳朵都快有繭子了。
‘那他說什麼了?’”雲舒槿溫柔地問她。
“他說我成天穿著又土又醜,沒有一點女人味,還說我名字叫香嵐,卻成天都帶著汗臭。他腦子指定有什麼毛病!”
香嵐已經氣得快要說不出話,這幾天都不能洗澡,能香嗎?
再說,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給誰看?難道給他看啊!
雲舒槿也替她生氣:“你別理他,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跟班兒。”
下午,馬車終於到了目的地,虹承縣。
這裏直屬乾封州。
剛到附近,就能聞到泥土的沙腥味,聽到隱隱約約的哭聲,這一路過去,許多災民流離失所。
鳳宮玄先下馬車,州長和縣長親自來接駕:“寒宣王千歲千千歲!”
鳳宮玄神色嚴肅,涼聲質問:“前兩個月就派人來治理水澇,一樣數量的軍隊,寧豐郡已經製住,為何你們這裏不見一點好轉?”
“回王爺,上個月也的確有好轉,可是江獸已蘇醒,衝破了堤壩,不僅傷了很多百姓,還死了很多治河軍啊!”
洪承縣長老淚縱橫,匍匐在地又道:“下官的三個兒子也死在江獸的口中,實在是沒辦法才請求您過來啊!!要不然這裏的百姓除非搬離,否則都要死!”
“江獸?這都是一些民間傳說?怎麼可能是真的!”
顧傾兒也從馬車裏出來,她厭棄地掃了一眼這裏破爛不堪的環境和滿身是淤泥的百姓
“以我看,這就是你們的借口!明明辦事不利,還想推脫責任。”
這話落下,州長和縣長同時皺眉打量眼前的女人,明明是跟著王爺一同來賑災,卻裝扮的極為精致,就連護甲都沒摘下。
這就是王爺最寵愛的側妃娘娘嗎?
鳳宮玄的眉心緊皺,眉宇間透出的是反感和一絲無奈,但語氣依舊溫和:“你先回馬車,等一會兒會有人帶你去休息。”
顧傾兒的臉色霎時間通紅,宮玄哥哥這番話是在嫌棄她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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