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舒槿將帶來的包裹給他看,並說:“我帶了很多藥香和草藥,希望能派得上用場。”

言畢,她又不解地問:“那你呢?何時到這裏的?為什麼進來”

鳳君宸雖然明白她深愛自己的丈夫,可聽到這些話,心裏還是很酸,強顏歡笑道:“我就喜歡挑戰一些困難的事,就進來了。”

“切!胡說!”雲舒槿對著他翻了個白眼。

鳳君宸似乎很享受她的嬌嗔,竟紅著臉撓了撓頭,和平日裏紈絝風流的模樣截然不同。

“走!我們先去你和梁澤羨生活的屋子瞧瞧,看看還在不在?”

現在村民都關著門,也不能了解什麼,雲舒槿也的確想去當年的屋子回憶一下。

到了他們原先的屋子,竟然還在,隻是院子早已雜草叢生,種的樹葉被砍了一半。

可雲舒槿已經很感動了,他們消失四年多,村民們還留著這間小屋。

門上還係著當年澤羨送她的一根紅綢發帶,早已褪了色。

還記得那一天,她采了草藥回到家中,澤羨不見了蹤影。村民說有一群黑衣人闖進來。

他被追殺!

她急著去找,就隨便用發帶將門鎖了,沒想到這一鎖,竟是四年多。

她解下這根紅綢,想要握在掌心裏,可一陣秋風突然吹過,竟將它吹遠了。

如同澤羨……

“別難過,我答應你的,一定能做到。南疆王已經答應放人了,隻要我替他完成一件事。”

鳳君宸的手掌輕覆她削瘦的肩,眼底都是心疼。

“謝謝!”她衝著他微微一笑。

“吱呀!”

木門推開,借著月光她看清了這間破舊的屋子,和四年前一模一樣的擺設。

桌上還放著當日她采集回來的草藥還有澤羨喝的茶杯。

鳳君宸見不得她難過,先一步踏進去:“桌上有蠟燭,我去點燈。”

燭火點燃,原來這裏早已被蜘蛛網纏繞,很多東西都已泛黃,唯有床榻上那一床紅色的喜被依舊鮮豔。

成親後,他們的棉被套一直沒有換。

雲舒槿的手掌一點點撫過這些家具,清眸裏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
“我一直不敢來這裏,因為我害怕,害怕觸景傷情,害怕他永遠都不會回來了……”

她哽咽著,哪裏還有半點平日裏的堅強。

“別哭了!”

鳳君宸遞給她一塊手帕,心又是無端得一疼。

並且和她解釋:“梁家的確是被冤枉的,但是當年這件案子無我無關,也與你父親無關。而是有人栽贓嫁禍給我們。說是我們嫁陷害了梁家!”

“我知道與你無關。而是和顧傅從和溫氏一族有關。”

雲舒槿接過帕子,輕輕吸了一口氣,想要平複情緒。

“還要告訴你一件事,梁氏是鳳宮玄的死黨。當年父皇懷疑梁大人和軒轅玉盞有關,就連同鳳宮玄一起被厭惡。將他貶為庶民。”

鳳君宸將當年的事全部告訴她,若以前還有隱瞞,可現在隻想讓她高興。

“什麼?梁氏一族是鳳宮玄的黨羽?”

這一點令她非常吃驚。

“是,鳳宮玄被貶為庶民之後就消失了,消失了幾年。無人知道他在哪裏。”

鳳君宸講到這裏,眉頭緊鎖,眼中除了不解還有惱怒:“回來之後,他整個人都變了,變得更冷血,更可怕,他為了能立功可以不擇手段。最後為父皇擺平了堯非離,這才成了寒宣王。”

雲舒槿對鳳宮玄的事情並不感興趣,所以沒有接語。

鳳君宸突然想到了什麼,繼續問:“對了!你還記得當年梁澤羨是被誰追殺的嗎?他知不知道你是丞相的女兒?”

“是一群黑衣人,我不知道他們是誰!若是知道,我還用找你?”

雲舒槿看了他一眼,語氣裏透著無奈,隨後又回:“他知道我的父親是雲丞相,一開始對我很戒備,到後來才開始信任我的。”

鳳君宸突然沉默下來,似乎在思索著什麼,隨後盯著她的雙眸,認真地問:“你有沒有想過,梁澤羨也許誤會是你父親來追殺他,甚至誤會是你背叛了他?”

雲舒槿很果斷地搖頭:“不會的!他知我真心,怎會不信任?夫妻間最重要的是信任,不是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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