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會這樣?我的眼睛!我的眼睛怎麼看不見東西了?”
她的眼眶大大撐起,神色驚懼和崩潰:“宮玄哥哥,我的眼睛,啊!啊!”
鳳宮玄不發一言,但手掌卻握住她的手,溫聲寬慰:“別怕,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眼睛。”
“不,先不要管我,先看看奕兒!奕兒沒事吧?”
顧傾兒裝出著急的樣子,雙手在空氣裏亂揮。
她突然就醒悟了,想要拴住鳳宮玄的心,必須要做個好母親,一心隻想著孩子!
前些日子宮玄哥哥對她冷落,一定是自己疏忽了那個野種。
“傾兒!”
鳳宮玄將她抱住,墨黑的的眼眸裏再次湧上愧疚:“孩子沒事。過兩天就能蘇醒,你先躺下好好休息。”
“宮玄哥哥,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,真的是槿兒妹妹和太子共同聯合起來對付我和奕兒的!真的是他們!”
顧傾兒早已滿臉是淚,從床榻掙紮起來後,竟跪倒在他麵前:“是她,將我推向凝著腐蝕粘液的水坑!真的是她!她說她恨極了你,隻有我死了,你才會痛苦!”
鳳宮玄的十指因為緊覆膝蓋變得蒼白顫抖,整個身體緊緊繃著。
他閉上黑眸,隱去眸中的所有情緒,這才開口回:“這事,我會處理,你先起來。”
顧傾兒想要起身,可身子一晃,又暈了過去,倒在鳳宮玄的懷裏。
……
整個下午,鳳宮玄都在調查此事,可所有呈報上來的信息,全部都是她單獨又去見了那個男人。
他還是不信,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去問了蘇燃燃。
蘇燃燃實話實說,是王妃要她去倒水,她才離開,回來之後王妃就不見了。
這時,禦醫又來回稟:“王爺,側妃娘娘的脖子和世子的小手背上的確有血蟬的咬痕。”
鳳宮玄深吸一口氣,不再說什麼,而是朝著雲舒槿的房間走去。
雲舒槿也蘇醒了,手臂已被包紮,但無法舉起來,像是千斤重似的。
她睜開演清眸,見到鳳宮玄正坐在她對麵,犀利冰冷銳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。
這樣的眼神,早已習慣、
“王爺,孩子還好吧?醒了麼?”
她關心的隻有奕兒。
“回答本王,有沒有去見他?這次計劃,你有沒有參與?”
鳳宮玄冷聲逼問,嗓音沙啞得厲害。
雲舒槿閉目吸氣,她知道這件事瞞不了鳳宮玄。可該如何解釋自己和鳳君宸又見了麵?
如何解釋自己也去了石窟?
“嗬!”鳳宮玄的喉嚨發出一陣低沉到可怕的笑聲。
再次抬眸,他看她的眼神已徹底陰沉,漆黑的鳳眸裏蘊藏的是瘋狂和血腥。
“鳳君宸將傾兒和奕兒扔進了石窟。你都知道!你甚至親自去了現場,想將洞口填滿。是嗎?”
他自木椅起身,脊背繃緊,雙眸仿佛著了魔火一般灼燒。
“不是!我是要將奕兒帶回來……”
雲舒槿當即為自己辯解,可這話一落,她又扯唇苦笑。
看來無論如何解釋,自己和鳳君宸有聯係這件事不可能辯解了。
“所以,你是知道風君宸要害本王,知道他將傾兒母子扔進了石窟。”
鳳宮玄深吸氣,冰冷的聲線裏隱藏著一絲顫抖:“孩子的手臂也有你血蟬的咬印。雲舒槿,你想殺了本王的孩子,你想要本王痛不欲生,可你不該對一個孩子下手。”
“我沒有!”
雲舒槿再次為自己辯解。像極了她剛入王府的時候的無助。
鳳宮玄已走到她麵前,顫抖著手掌輕握她蒼白的小臉,低聲哽咽道:“所有證據都證明是你,本王如何信你?你可以殺了我,可傾兒對我有恩,為何要我成為忘恩負義之人。”
他深深地看著她,眼底都是痛心和失望。
“王爺,妾身知道現在無論說什麼,您都不會信,……”雲舒槿想做最後的辯解。
她現在很疼啊!若不是為了奕兒,她何故去受這份罪?
更何況,最後是她以命引開江獸,這才讓眼前人順利殺了那畜牲!
可她的話音還未落下,受傷的手臂就被這個男人握住。
她痛得吸氣,渾身顫抖,卻又被她狠狠甩倒在床榻。
鳳宮玄眸底早已猩紅一片,嗓音卻出奇地溫和:“那一夜,和他去了哪裏?是去了長留村嗎?”
雲舒槿的心劇烈顫抖,她哪裏敢點頭?這是她和澤羨的家園,她不想牽連到那裏的百姓。
鳳宮玄卻粗魯又無情地揪住她的衣領,挑眉笑道:“本王帶你去回憶一下那一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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