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害怕!”敏妃將她順勢護在身後,偏頭說道:“你知道了什麼,盡管告訴他,讓他知道那個女人有多肮髒!”
顧傾兒這一刻真的想將“梁澤羨”這個名字說出來。
隻要她說出來,宮玄哥哥一定會去找那個男人,到時候才能讓那個賤人真正痛不欲生。
“其實她……”
她剛要說,鳳宮玄已抬步離開,沒有再多看她們一眼。
看著他匆忙又決絕的背影,顧傾兒的心仿佛在滴血。
她甚至懷疑,根本不是西域蠱毒的作用。
而是他真的愛上了她。
“鳳宮玄,你為她付出那麼多,她根本不領情!”
顧傾兒的話音一轉,再次試圖鳳宮玄的怒火:“其實這次是她自己要去的,是她非要去!否則這裏這麼多侍衛,我和婆母怎麼可能將她帶走?”
果然,這話令鳳宮玄突然頓足,似乎等待她要說。
“王爺您自己好好想想,她為什麼要自己去蒼狼,她是為了自己嗎?還是為了另一個男人?”
顧傾兒就在方才反應過來,宮玄哥哥最在意的還是太子!那就先讓他繼續恨下去吧。
鳳宮玄沒有回頭,仿佛沒有聽見,但深眸已經泛起血絲。
去蒼狼做什麼?是替鳳君宸偷取《百獸兵諫》嗎?
她可以為了那個男人,一次又一次出賣自己的身體,一次又一次的不要命!
雲舒槿,你為何要這樣?
我愛你入骨,可以為了你放棄一切,甚至是自己的親生骨肉,甚至是天下!
這一刻,鳳宮玄的四肢百骸無一不痛,宛若身體被拉扯得四分五裂!
明明需要一個月的路程,他隻用了不到二十天到了蒼狼,不帶一兵一卒,隻身前往。
這一路,他幾乎幾天才吃一點幹糧,喝一點水。
深秋的蒼狼已經下起了鵝毛大雪,除了一些訓獸師,百姓們很少出門。
鳳宮玄騎著黑馬到了他們的蒼狼天宮,這座深紅色的宮殿矗立在雪山之巔,仿佛嵌在頂端。
“駕!”他一揚馬鞭,朝著雪山之巔飛馳而上。
蒼狼天宮內
拓跋魯齊正和幾個穿著暴露的美人嬉戲,葡萄美酒,各種美味佳肴擺設在周邊,奢靡淫亂,卻又
“王,您為何還不殺了那個她?”
其中一個美人將剝好的葡萄遞過去,柔聲又問:“難不成要養她一輩子嗎?”
“這種難馴服的女人才好玩,才有趣!”
拓跋魯齊將葡萄吃下去,那雙渾濁卻又深邃的鷹目透出強烈的淫光:“長得真是好看,孤第一眼看到就想吃了她,隻可惜身子太差,已經被寒宣王玩壞了,即便能馴服,也玩不了幾天。”
“長得到底有多好看,有我們姐妹好看嗎?”
美人笑得美目盼兮,紅唇輕覆他的耳廓,悄聲說:“賤妾想到一個法子……”
拓跋魯齊聽罷,仰麵大笑,又捏了捏這美人的臉頰:“好,哈哈!好法子!”
房間內,雲舒槿正臥躺在鋪著狐皮的美人榻上,似雪的小臉早已布滿冷汗,可雙唇卻豔紅如血。白與紅的交織,竟將她襯托出幾分豔媚。
她的體內被拓跋魯齊中了蒼狼的情花千絲引,必須要和心愛之人交合才能減輕痛苦。
而且中了便是一輩子的事。
拓跋魯齊將她帶回來,原本是想要折磨,但沒想到再次被她的容貌心動,也被她身上那股勁兒震撼。
所以突然滋生出一個想法,想讓她愛上自己。
這些日子不斷給她送奇獸異寶,隻為博美人一笑。
雲舒槿知他目的,想要徹底讓這個男人相信,那就逢場作戲。
先不服,再假裝被他征服。
這才有機會得到《百獸兵諫》。
“娘娘,這是大王賞賜的獸魄”
此時,一個手拿托盤的女侍將一塊顏澤耀眼的碩大寶石呈給了她:“這塊獸魄色澤極好,無論是佩戴還是調養身體都是極品。”
獸魄,是蒼狼國最珍貴的寶貝,象征著身份地位,更象征著實力。
誰若能斬殺強獸,就能得到體內的獸魄,正是代表他的實力,花重金,就代表有身份地位。
當然,若是後宮女子得到,就象征著得寵。
雲舒槿稍稍吸氣,雙眸鎖在這顆巨大的獸魄上。
那女侍又道:“娘娘,這顆獸魄是當年王在年輕時親手斬殺的巨型虎獸,他一直供奉在雪頂,今日摘下就是想搏娘娘一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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