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舒槿的眉目凝重,就像背叛了眼前人似的,不過還是說了實話。
“我懷了他的孩子,我要隨他回去。”
“可你,你,你……”拓跋明燕一時間結巴了,她知道她的好姐妹在王府裏過的是什麼日子。
回去就是死啊!
“什麼急事?”她還是忍不住問。
“咳!你們黎國來了幾個人,又給他送來了一批壯漢。正往獸場送。”
拓跋明燕沒有任何隱瞞,雖然她是蒼狼人,但自從將雲舒槿當成姐妹,就沒想過要傷害黎國人。
“走,帶我過去看看。”雲舒槿上前兩步,又看了一眼依舊緊握住的手。
她太想知道,到底誰是他們黎國的叛徒!
鳳宮玄鬆開了,並沒有阻止她們離開。
但雲舒槿知道,他一定會跟著他們。
在拓跋明燕的帶領下,他們去了獸場,這裏戒備森嚴,想要進去不容易。即便是公主身份!
所以她們索性躲在暗處。
過了大概半個時辰,浩浩蕩蕩的壯漢走進獸場,場麵宏偉,從容貌來看,的確都是大黎人。
除了腳上的鎖鏈,他們鎖骨也被鐵鏈穿過!簡直就是慘絕人寰!
一起進去的,中間還有一輛黑色馬車。
“這裏麵的人就是叛徒!”
雲舒槿的拳頭微握,恨不得衝上前將將這叛國賊殺了。
“一不做,二不休,等他出來的時候,我就命人殺了他。”
拓跋明燕做事就是雷厲風行,沒有一絲猶豫的。
“殺?你帶了多少人?”她擔心地問。
“伊佰仁,足矣!”拓跋明燕端的還是自信。
兩人繼續等,
蒼狼的雪太大,又太冷。不一會兒功夫就已滿頭雪花,快凍成雕塑。
雲舒槿感覺身邊多了一個人,回頭一看又是那張熟悉的俊顏,隻是他自從來到蒼狼之後就沒打理過自己,特別是下巴的胡渣,多了幾分滄桑。
那雙銳利冷峻的鳳眸在看她時也少了涼意。
“裏麵人,我看到了。是堯非離的親信。”
他低聲告訴她,同時又看了一眼她的衣領,不由替她攏了攏。
“嗬!”雲舒槿笑,顯然不信。
堯非離的人品,她心裏還是知道的,絕對不是賣國賊!
更何況他救過自己幾次。
“不信?等會我替你親自審問。”
鳳宮玄深邃漆黑的雙眸閃過一絲輕笑,挑眉問道;“若換成叛徒是我,你可能就信了。”
雲舒槿被他問得一懵,隨即回:“你在說什麼?你是皇子!和信不信有什麼關係?”
鳳宮玄的神色清淡,繼續說:“堯非離的心思一直不在我們黎國,我從來沒有看透他。甚至猜不出他的身份。”
道完這句,他便握著她的手離開:“走,帶你去審問!”
隻留下拓跋明燕呆愣在原地,她想跟上,但在鳳宮玄一個陰冷的眼神下隻能止步。
他帶著雲舒槿去了另一個隱蔽處,這裏可以躲風雪。概又過了一個時辰,那輛黑色的馬車終於又出現了。
他抬手做了一個手勢,隻見幾個黑衣人突然出現,他們速度快如閃電,輕功極好。
一個擒住馬夫,一個對著十幾個護衛出暗器。
十幾道銀光乍然出現。
雲舒槿沒看清這暗器到底是什麼,這些護衛就已斃命。
黑衣人從馬車裏揪出一個中年男子,恭恭敬敬地帶到他們麵前。
借著月光,雲舒槿看清了他的真麵目,正是堯非離的貼身侍衛,莫南。
她雖然隻見過幾麵,但印象還是很深刻。
“說!堯非離究竟是什麼人?朝中到底還有他多少黨羽?”
鳳宮玄的手掌掐住他的下頜骨,防止他自盡。
同時,又給他塞了一顆毒藥。
毒藥剛下肚,他的肚子就開始凹凸滾動,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爆炸。
他發出痛苦的哀嚎。
雲舒槿都能見到他額頭的血管突突直跳,像是隨時裂開似的,肯定很痛苦。
“我說,我說!”莫南發出破碎的音節。
鳳宮玄這才稍稍鬆開手掌,但眼底的陰鷙絲毫不減。
雲舒槿等待著他的回答,心中還存在一絲念想。希望不是堯非離!
“嗬!”莫南突然笑了一聲,因為劇痛而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鳳宮玄,沙啞地說道:“嗬,寒宣王,你信不信天道輪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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