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傾兒今日一定會去找能陷害她腹中子的高人,鳳君宸早就派了人跟蹤。
沒料到竟是去找溫貴妃的師父,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。
那人竟藏在京城。
鳳君宸派人去追殺,然後又將自己人冒充此人。
所以現在進王府的人其實鳳君宸的人。
“可是,主子……”丫鬟還想再說些什麼。
“行了,走!別打擾我和王妃下棋。”蘇燃燃揮揮手,可等丫頭走後,她也沒心情下棋。
“不如我們去看看?她到底想要耍什麼花招?”
雲舒槿起身,並且告訴蘇燃燃:“你放心,不會有事。”
兩人去了大殿,所有人都已經在等候,仿佛就在等她們。
鳳宮玄坐在主座,那西域人正在用西域羅盤查看哪裏有邪祟,幾個徒弟在後麵念念叨叨。
當他看到她時,黑眸並沒有任何情緒。
“她又想搞什麼花招?”
蘇燃燃用餘光瞥了一眼顧傾兒,又硬著頭皮行禮。
等她們坐到座位,千融就急不可耐地對雲舒槿悄聲道:“這黑巫真的有些本事,方才在院子裏做法的時候,竟有數條黑蛇鑽出來……”
雲舒槿隻是點了點頭。
千融繼續問:“你說這人是不是溫貴妃背後的人,就是當初給我下毒的黑巫?”
雲舒槿偏頭看了她一眼,見她眼睛裏都是心思。
心下就知道她並沒有表麵上那麼單純,而且很聰明。
“也許吧,不過不用擔心,我們行得正,怕什麼?”她柔聲寬慰。
千融卻搖搖頭:“不見得,我總覺得這件事衝著我們來的。”
鳳宮玄的眸光經常會停留在雲舒槿身上,半個時辰後,這黑巫對鳳宮玄說道:“王府並沒有邪祟,但,有人被西域的法術迫害過。”
“是誰?”
鳳宮玄的手指輕輕敲打扶柄。又轉頭看向顧傾兒,問道:“是顧側妃嗎?”
這黑巫搖搖頭。
鳳宮玄來了興致,緩緩坐直,似笑非笑地說道;“那到底誰受到了西域邪術的迫害?”
說著,他又瞥了一眼坐著的顧傾兒,眼底閃過一道陰冷。
又想陷害槿兒嗎?
顧傾兒,你已經沒有機會了!隻要再傷害她一次,本王定要你以命相還。
“回王爺,應該是王妃。”
黑巫跪地,恭敬地回答。
這個回答令鳳宮玄的眉頭一皺,又繼續問:“她怎麼被迫害?為何現在還好好的?”
這黑巫的確是西域來的,隻不過現在被鳳君宸收在門下,易容成顧傾兒要找的人。
所以他回答也是按照鳳君宸的交代。
“回王爺,王妃在幾年前中過一種奇毒,也是西域中最厲害的!名為刹那芳華。對不對?”
這話一落,鳳宮玄幾乎要站起身子,原本以為是顧傾兒派來陷害槿兒的,看來並非是。
這黑巫繼續說道:“王妃的毒雖然已經解了,但腹中孩子卻染上了這種毒。”
“什麼?”
鳳宮玄的焦急已經安耐不住,他猛然起身,冷聲逼問:“你是如何看出來的?”
這黑巫立即跪地,回道:“回王爺,因為這毒是可以傳染給胎兒,我算出王妃是在有孕後才解毒,所以孩子一定……”
鳳宮玄對著飛鷹使了一個眼神,飛鷹立即下令:“除了王妃,其他人都先退下。”
命令一出,所有人都離開了。
這黑巫這才又道:“王爺,這個孩子不能留。除非您為他……”
“必須要留!”
鳳宮玄的態度很堅決,隨後毫不猶豫地說道:“無論做什麼都可以。”
雲舒槿輕輕撥弄指甲,心底冷笑,這麼著急?
是因為擔心這個孩子無法救顧傾兒的命嗎?
“需要父親的血給他換。”黑巫回答。
“可以,用本王的!”
鳳宮玄毫不猶豫地回應,可片刻後又顯得不安:“若不是父親的血,會怎麼樣?”
“若不是父親的血,孩子就會死。”
這黑巫按照鳳君宸交代的繼續說:“所以先要滴血認親,先孕婦的肚子上開一個小口子,再用特殊的銀針刺進去,就能沾到孩子的血。可以滴血驗親。”
“不行!這樣會傷害到王妃,她會疼。”
鳳宮玄一揮長袖,看眼前人的眼神都染上憤怒和殺意。
“王爺,若是不試,孩子也許保不住。”
這黑巫對著鳳宮玄磕了一個頭,恭敬地說道:“我也知道,王爺的身邊肯定還有其他黑巫。若是不信可以問問。”
鳳宮玄眯起鳳眸,心中有思量。
對眼前人的身份又有所懷疑。他是不是顧傾兒派來的人?
究竟想要做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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