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他渾身是傷,堅毅的臉龐染著憤怒:“堯非離居然將你帶到這裏,是不是想要對你不軌?若不是被我破開陣法,這輩子都被想找到了!”
“香嵐呢?到底怎麼回事?澤羨有沒有回來?”
她焦急地問。
“香嵐沒事,和我在一塊兒呢。”
他掃了一眼桌上的湯藥,警覺地說問:“他的藥,你都喝了?”
“都是一些補氣的藥。”
她也沒有打算留下來,這不是她的家。
“先隨我走!回去再同你解釋。”
飛鷹將她背到身後,隨後就從來時的暗道出去。
他沒有帶她回長留村,而是去了隔壁的村莊,香嵐早就在等候。
兩人將五皇子偽裝的事告訴了她,並且說在原來的小屋留下了記號,若是梁澤羨回來就能看到。
接下來就是等待。
等待梁澤羨會回來。
終於,在第三天,他回來了!
“槿兒,我回來了!”
鳳宮玄風霜仆仆地站在院子門口,一頭烏發中的白絲越發明顯,像是落了一層白霜。
絕色出塵的容顏疲憊中染著一絲憔悴。
可他神情依舊溫柔,雙臂緊緊將她抱著,在她耳廓輕聲道:“槿兒,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和孩子了……”
“你去哪兒了?”
雲舒槿不安地詢問,也不知為什麼。她居然聞到一絲血腥味,甚至感覺到受了內傷。
可澤羨到底去哪裏了?
前幾天問,他也不說!
難道是處理什麼感情事?比如,這幾年他又成親了?
其實這幾天,她也都將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,若澤羨在失憶後又成親了。
她也不會責怪,甚至會祝福!
“你好像受傷了!”
她突然要握住他的手腕。
可鳳宮玄很快反應過來,倏然抽回手掌,神色煞白緊張:“我沒事兒,就是趕得比較急,見你們不在,心裏就更著急。”
言畢,他再次緊緊抱住,趁著她不注意,悄悄擦去唇角溢出的血跡,溫柔地說道:“那天月丫頭告訴我三個黑巫的去向,你知道嗎?她被黑巫控製住了,所以我本著找找的態度去找……”
“你是去找黑巫?你瘋了嗎?”
雲舒槿又驚又怒,再次將他推開,看著這張看似正常但實則虛白的容顏,心裏隻有憤怒:“這是去送死,知道嗎?現在外頭多亂,你不會武,怎麼和他們鬥?”
話說到這裏,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,自言道:“你不會武,你怎麼……”
“是的!我瘋了!我不管有沒有危險,我都要去!”
鳳宮玄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,所以不打算將經曆的事告訴她,隻道:“雖然我沒有找到他們,但是我找到了他們的徒弟,我買了一些西域的萬毒解藥。”
他興奮地從衣服口袋裏取出一隻錦盒,然後打開。
裏麵是一顆赤色丹藥,散發著淡淡的清香。
這是他用命換來的藥,前幾天他見到了三大黑巫之一,名為封術。
他告訴他唯一的辦法就是吞下刹那芳華,然後在三天內發作。
接下來就需要每日取一點心頭血。
取滿百日,另一個人身上的刹那芳華就解了。
但隻要取滿百日,他這一生的功力也就廢了,一生一世會被刹那芳華折磨。
一生一世,也許也就幾年吧。
“這是你買來的?”
雲舒槿拿著丹藥仔細觀察,又放在鼻下輕輕一嗅,的確是好藥。
但也絕不是解藥!
鳳宮玄見她麵露疑色,急忙塞到她口中,並且解釋:“吃吧,至少好受一些。”
為了防止被槿兒發現端倪,他用了一些隱藏氣味的配方,聞上去就像是普通的補藥。
香嵐在門口看到這一幕,心裏越來越狐疑,這鳳宮玄真的去給小姐弄解藥?
“我先去休息一會兒,你若是不舒服就喊我。”
鳳宮玄太虛弱了,他感覺心口的傷不斷裂開,必須好好養傷才能繼續供養給槿兒心頭血。
“好!”
雲舒槿點了點頭,看著他去小房間的背影,一顆懸著的心卻沒有放下。
也不知道澤羨到底去了哪裏?為什麼感覺他受了很重的傷?
她回到房間也準備休養,這兩天的確身體好了許多。她心裏明白,這是堯非離給她的藥在起作用。
可不知為何,小腹突然傳來一陣劇痛。
香嵐給她端來了安胎藥,可根本不管用。無奈之下就去喚鳳宮玄。
可鳳宮玄因為極度重傷,早已暈迷,為了不讓雲舒槿擔心,所以早已將門鎖上。
“小姐!梁公子可能累得睡著了,怎麼喊都喊不醒!飛鷹也不知去向,這,這可怎麼辦?”
香嵐焦急萬分,再仔細一看,早已滿床的鮮血。已經快三四個月了,孩子不能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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