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漢毫不自知，依然在侃侃而談。
盡全力開出最優厚的條件，想要將李凡手中的蔬菜訂單挖過去！
李凡邊聽邊笑，隨後問道。
“陳經理開出的條件倒是不錯，我很是心動啊。”
“但是我想知道，這個，是你們鴻鵠酒樓所有股東們的意思嗎？”
聞言，陳漢有些猶豫，因為這樣的問題是非常敏感的。
如果他直接承認的話，那對股東們的名譽是非常大的打擊。
畢竟楊敏當了五六年的總經理，為鴻鵠酒樓立下了汗馬功勞，而股東們卻反過來去挖楊敏的牆角，做這些不道德的事情。
如果這樣的真相被其他人知道，那股東們的臉皮就徹底掛不住了。
但是陳漢轉念一想，目前最主要的事情是獲取李凡的信任，討好李凡，早點將蔬菜訂單挖過來，所以遲疑片刻後就笑道。
“李老板也是聰明人，不瞞你說，我這次來就是各位股東們的意思，如果李老板今天和我們達成合作，那就相當於和鴻鵠酒樓的股東們聯係在一起。”
“您想想，楊敏隻不過是個前任總經理，她的分量可比股東們差遠了，您和她合作，遠沒有和咱們合作有利啊！”
“就她開出來的價錢，我們足足給您兩倍！”
“您說您圖她什麼？”
“哦對，楊敏這女人長得漂亮，嘿嘿……”
“但是，李老板，您玩也玩過了，男人嘛，總不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，女人哪裏沒有？就像這天上人間，隻要你有錢，別說一個女人，就算是四個女人一起上都沒有問題！”
“隻要您今天答應，以後每個星期，我都請您來天上人間好好玩玩兒，保證啊，嘿嘿……讓您欲仙欲死！”
說著，陳漢的表情逐漸猥瑣起來。
還朝李凡身邊簇擁著的四個超短裙小妹使了幾個眼色。
後者四人立刻會意，臉上露出或是嫵媚，或是甜蜜的笑容，一個勁兒地往李凡身上蹭，其中一個小妹更是大膽，竟然直接伸手往李凡庫當裏摸！
還好李凡眼疾手快阻止了，不然還真就被得逞了！
嗬，他李凡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男人。
在和楊敏有過那一個下午的風雨之後，李凡已經對這些陪酒的小妹無感了。
倒不是嫌棄，主要是這些女人和楊敏這類級別的大美女相比，簡直沒法比！
吃過了山珍海味，哪裏還會對鹹菜饅頭產生食欲？
……
陳漢笑得猥瑣，眼見四個小妹一個比一個主動，自己內心也是火燒一樣，巴不得快點和李凡談完生意，然後帶兩個小妹去泄泄火！
李凡微笑著，默默將錄像的手機收了起來。
就憑陳漢今天這一番話，就足以讓鴻鵠酒樓所有針對楊敏的股東名聲掃地！
這就是他主動和陳漢攀談，假裝要出賣楊敏的目的。
有一個把柄在手，雖說可能用不上，但至少也是個後手。
李凡突然起身，笑道。
“陳經理的報價我很滿意，但我家的蔬菜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，我還需要回去和朋友商量一番。”
“這樣吧，陳經理你等我幾天，我們商量好了就答複你，大概率是會成功的。”
聞言，陳漢微微皺眉，但很快就笑道。
“好好好，我等李老板的消息。”
“那……我就不打擾了。”
陳漢目光在四個小妹身上流轉片刻，露出一個色眯眯的笑容，隨後衝李凡挑挑眉，嘿嘿嘿笑著退出包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