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王芳愣住了,下意識道。
“不能嗎?”
李凡翻了個白眼。
“你說呢?不知廉恥的女人,真讓人惡心!”
說完,李凡都沒有興趣找王芳算賬了,轉頭就走。
後者有些愣神,片刻後大聲叫道。
“我怎麼就不知廉恥了!我嫁過來之後,每年就那麼幾天才能嚐到被滋潤的滋味!我不寂寞嗎?我沒有需求嗎?”
“我隻是找別人排解一下寂寞而已!這也叫錯?再說,我這樣做還能為家裏賺錢呢!一次幾百塊,不比在外麵打工賺得多?”
李凡聞言,眼神裏藏著深深的厭惡。
“你如果沒有結婚,隨你怎麼搞,別人都說不得什麼,但你是不是忘記了,你是有男人的!”
“你男人在外地打工,一年到頭也就回來那麼一次,甚至有時候都忙得回不來!據我所知,你男人每個月的工資可全都打在了你的卡上,他把賺來的錢全都留給你,而你呢?”
“背著他在村子裏和其他男人搞東搞西,甚至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沒錯?呸,你這叫銀劍!知不知道你男人每次回來的時候,村裏人都在背地裏戳他脊梁骨呢!全村人都知道你是什麼德行,偏偏你男人不知道!”
“你倆結婚這麼多年,居然連孩子都沒有一個,我現在都有些懷疑,你不是故意不想懷孕,生怕帶著個孩子打擾了你偷人的好事!”
李凡破口大罵,為遠在千裏之外的王芳老公鳴不平。
王芳聽到最後,臉色頓時如同麵粉一樣慘白,身體止不住的發抖。
因為……李凡說對了!
每到年關,她老公回來的時候,她都會提前吃避孕藥,目的就是為了在過年的一個星期裏,懷不上孕。
否則,一旦懷孕,八九個月的時間都無法同房,等生下孩子後,更是幹什麼都不方便,總不能撇下孩子不管,跑去和別的男人私會吧?
李凡長呼出一口氣,搖搖頭。
人真的是不能比,秀禾姐老公都去世好幾年了,按理說早就可以找個喜歡的男人再嫁,可她依然守著自己的貞潔。
王芳這個女人,老公還在呢,就天天亂搞!
李凡走到門口,又轉頭道。
“跟你這樣的女人說再多,也隻是對牛彈琴,狗改不了吃屎。”
“對了,順便告訴你一件事。”
“前不久,你男人托人找到了我的手機號,給我打過電話。”
“他聽說我成了狀元村保健廠的大老板,就問我,能不能看在老鄉的情分上,在廠裏給他留個崗位,他想回來工作,目的就是多陪陪你。”
“他還說,他在外麵打工太久,知道冷落了你,十分愧疚,所以想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好好彌補。”
“我還沒答應,隻說在考慮,你覺得呢?我應不應該答應?”
王芳聞言,整個人如遭雷擊,仿佛五雷轟頂!
“不可能、他怎麼會這麼在意我?”
李凡搖搖頭,對王芳的老公十分同情。
“可悲!”
隨後頭也不回,徑直離開了,徒留王芳一人呆坐在地上。
……
回到自家酒宴,李凡端著酒杯為所有賓客敬酒。
中午的宴席散去,下午還有一餐。
李凡上樓,見到端著碗正在吃飯的唐雅,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