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伯母邁著生怕攤上事的小步子,終於來到了後院,見到那騎在牆上的人,頓時驚愕道。
“小楊!?”
李凡也是一臉古怪。
這偷陳雪內庫的變態,居然就是大伯母的侄子,那個眼鏡男。
就說剛剛近距離看有些眼熟呢。
大伯母臉色一白,頓時支支吾吾道。
“這、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?”
李凡冷笑一聲,一把將眼鏡男拽了下來,拖著往屋裏走。
“誤不誤會,說說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片刻之後,燈火通明的堂屋裏,眼鏡男羞愧難當的站在中間,局促不安。
麵前是坐著的是陳建和大伯,表情嚴肅。
大伯母坐在一旁,有些慌亂。
李凡和陳雪則是依偎站在一起。
“怎麼回事?”
大伯在這裏輩分最大,沉著臉率先開口。
李凡馬上接話。
“我剛上完廁所打開窗戶,就看到有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拿樹枝捅小雪的內庫,然後我就吼了一聲,後麵的事情你們就知道了。”
聞言,大伯母臉色很是難看!
眼鏡男是她侄子,人也是她專門帶過來的,如果隻是因為和李凡爭陳雪輸了,那也就罷了,回去再說一門別家的親事。
可偷人家女孩的內衣!這不是純粹的變態行為嗎?
眼瞅著人贓並獲,大伯母也不是傻子,隻能怒哼一聲。
大伯臉色鐵青,對陳建歉然一笑,又對陳雪道歉。
陳雪連忙道。
“大伯,又不是你的錯,你不用道歉。”
大伯連連搖頭,很是厭惡的看著眼鏡男,隨後大罵道。
“你還杵著做什麼!還不道歉!”
眼鏡男渾身一抖,萬般羞愧鞠躬道歉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。
本來隻是覺得尿急,但衛生間被李凡占用,所以隻能去院子裏的旱廁解決,撒完尿出來,抬頭就看到了晾在院子裏的白色內褲。
當時也是腦子一熱,腦海裏情不自禁浮現出陳雪動人的模樣,然後又開始幻想,若是陳雪身上隻穿著這一條內庫,那該是多麼誘人心魂的畫麵啊?
想著想著,他就開始呼吸粗重,抬頭死死盯著那潔白內庫的襠部看,一想到就是這片地方和陳雪最美妙的部位緊密貼合在一起,他光是看看就口幹舌燥。
然後終於是克製不住,眼瞅著四下無人,一片黑暗,心裏便想,若是把這遮休布取下來,蓋在鼻子上深深吸上一口,不知道是何等美妙的滋味?越想越興奮,於是就有了他用樹枝不斷捅的那一幕。
也幸好是晚上天黑,他也不敢開著手電筒明目張膽幹這種事,所以一番瞎捅,內庫沒捅下來,倒是先被李凡發現了。
當然,這些話眼睛男必然是說不出口的,隻能不停地對陳雪鞠躬道歉,整個人都陷入濃濃的羞愧當中。
李凡厭惡的搖頭,譏諷道。
“阿姨,就這種變態,你居然還想介紹給小雪?”
大伯母聞言,心中一慌,磕磕巴巴道。
“我、我事先也不知道啊。”
隨後狠狠瞪了眼鏡男一眼,自己也是沒眼看。
“滾!”
陳建可一點也不給麵子,提起一根竹條,對著眼鏡男就是一頓抽!抽完之後又一腳將他踹出門,哐的一下關在外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