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樂樂之所以有這麼白嫩的肌膚，這東西起了大作用。
然而，李凡在嗅了一口後，臉色立馬難看起來。
“害人！這東西簡直就是在慢性殺人！”
程樂樂聞言，小臉頓時煞白。
“是、是這個？我、我都用兩年了。”
李凡冷哼一聲，將瓶子丟給史傑。
“這裏麵摻有大量的鉛粉，鉛屬於有毒的重金屬，雖然塗抹在皮膚上，對人體的影響很小，但長期的塗抹，再加上鉛粉有可能從口鼻進入人體，這東西和毒藥沒區別！”
“鉛粉的確可以美白，古代女子不知道其中毒性，所以用來當美白的化妝品，上到王公貴族，下到青樓妓女，幾乎都在用。”
“但這些使用鉛粉美白的女人，無一例外都是短命鬼，後來中醫發現了鉛粉的毒性，也就再沒有人用它美白了。”
“沒想到現代社會，居然還有無良商家在美白化妝品裏摻雜鉛粉，這簡直就是在給人下毒！”
史傑聞言，當場大怒！
他本就是警察，最見不得這種害人的無良商家，更何況現在這些無良商家害人都害到他女朋友身上了，更忍不了。
“我一定追查到底！”
史傑咬牙保證，又緊張兮兮看著程樂樂，擔憂道。
“樂樂，你身體還好嗎？有沒有哪裏不舒服？”
不等程樂樂開口，李凡就沉聲道。
“情況不容樂觀，程樂樂的病，應該是錢院長都沒有辦法，所以才來找我的。”
史傑聞言，嚇得麵如土色。
他猛地記起，自己好像聽同事們提起過，鄴城縣有個名叫李凡的小神醫，一身醫術出神入化，連人民醫院的院長都讚不絕口。
他起初還以為是重名，但現在看來，這就是李凡啊！
史傑還打算說些什麼，但程樂樂早就急不可耐，不知道哪來的力氣，竟然直接推開史傑，雙手拉著李凡的胳膊，哭哭啼啼道。
“李凡哥，求你，快救救我！”
李凡點點頭，凝重道。
“我倒是有辦法救，但這辦法不能速成，估計需要一個月的慢慢調養，才能逐漸恢複。”
程樂樂哪管得了這些，她隻聽到李凡說有辦法，當場就感激涕零起來。
史傑長舒一口氣，歉然道。
“對不起啊，李凡，我剛剛不知道，所以才……”
李凡擺擺手，對史傑道。
“你還是先去查一查賣這種害人化妝品的商家吧，不能再讓他賣下去了，否則會有更多的人受害。”
史傑表情肅然，連忙點頭。
“行，樂樂就交給你了！”
說完，史傑扭頭大步離去，還撥通了警隊的電話。
“快通知陳局長，有重大案件！”
……
李凡見史傑遠去，回過頭來道。
“你先去洗個澡，快點把身上的美白粉洗幹淨，我也做一些準備。”
程樂樂如同抓住了主心骨般，十分聽話去洗澡。
李凡叫來休閑會所的經理，讓他準備了一間帶床的房間，還讓人去黃家的藥鋪抓了許多中藥。
去到房間的時候，程樂樂已經洗好澡了。
出乎李凡意料的是，程樂樂身上隻穿著一套休閑會所的桑拿服，很是寬鬆單薄。
而更讓李凡呆滯的是，程樂樂桑拿服裏麵連內衣都不曾穿著，從袖口的縫隙往裏看去，清晰可見半輪雪白的彎月。